什么花来。”
沈薇宁躲过小姨想要拉她的手,转头对上沈昱璋的眼,“你总把表姑母的养育之恩挂在嘴边。”
“可她养我们什么了,田庄铺子都是爹和娘亲的!洗衣做饭都是下人忙活的!就连她们母女花的钱都是中公出的!”
“明明是我们养着她们娘俩,怎么就变成了她们娘俩养我们!”
沈薇宁倒豆子一般将这些年积攒的情绪全部倾泻了出来。
“自从爹去了边关,你再也没有关心过我,我再害怕也只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
“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第一个指责我,好像我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当年母亲去的时候就应该带着我一起,免得碍着你们的眼!”
“沈薇宁!”
沈昱璋扬起手的瞬间,就被谢青禾抓住了手腕。
“沈昱璋,你现在这幅样子真该让你父亲好好看看。”
“哎哟哟,这是干什么,什么事值得这么大动肝火!大门口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早就藏在一旁的潘秋华终于假惺惺地跳出来了,好似一副刚刚赶出来的模样。
她努力压抑着唇边的笑意,“宁儿你也是,你怎么同你哥哥说话呢,没大没小!”
“你哥哥为了你的婚事可没少操心,你这不是伤你哥哥的心是什么。”
沈薇宁转头将怒火对准潘秋华,“你……”
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谢青禾出声打断,“表姑奶奶当了一个好家。”
“一个下人不仅敢对大小姐出言不逊,还敢狗仗人势欺负大小姐。”
“至于这只狗仗了谁的势,当了沈府十来年家的姑奶奶应该很清楚。”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潘秋华。
想隔岸观火?
也得看她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