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测字先生说完,气的扭头就走。
这时又有一人来了情趣,也要那算命先生帮测个字。那算命先生问道:“你要测何字?”
那人道:“你就给我测个‘火’字吧!我可是想求财!”
测字先生看了他一眼回道:“‘火’求财,金山也得败。若要水上流,唯有气运改。”
那人听其言不由地说道:“这气运如何来改?”
“那‘火’添人成‘伙’,家中有‘丁’则明,因缘落成则顺风顺水。山为人丁,财为水,成家立业人财发。这就是改气运的根本。”测字先生慢慢悠悠地说道。
那人却连声道:“对、对,我正有此意,就听先生的,到时还得劳烦先生看看,帮我选个和合百年王道吉日。”说完放下一锭银子高高兴兴地走去。
贺聪、展樱和宁虹三人听的甚是有趣,便不由自言地也凑上前去。
那测字先生给前几人算完后,心里甚是得意,不由地悠哉悠哉哼着小曲。当他看见贺聪三人后,却又瞄了他们好几眼,然后露出了讶异眼神。最后,竟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展樱不解地拱手问道:“老先生何故发笑,敢问有何指教?”
那测字先生双眼闪动睿智,慈容微笑,却并未回展樱的问话,而是看了贺聪一眼道:“这少年俊才,可否近前一述?”他略懂相术,自认眼光不差,到此只是印证而已。
可他这一说倒引起众多围观人大笑,眼前这人明明是个老者,他却说是少年,这不是可笑至极!
贺聪听言到是一楞,没想到这测字先生彼有眼力。于是上前不衿不躁笑吟吟道:“大师乃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请问可有指教?”
那测字先生直视贺聪,炯炯然视其面相及体态一举一动,不瞬间双眼大放异采,啧啧称奇。然后呵呵一笑道:“此地有些事不宜深谈,是否能告知老朽你的生辰八字,与你谈命论相一番?”
展樱听到了这位测字先生的一番话,当然不信邪地揶揄道:“命假如能算得准,你老头子何必摆摊子替人算命?不早就大富大贵了。江湖之言,哪能相信?再说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岂可随意告诉他人?岂不是把命都给了人家?那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聪这时好像感应到这测字先生正释出一股无法言喻之体热燥动,似是一种真气波动正在测试自己。顿然觉得十分不自在,此时有一挚般莫名烦恼油然闪过脑海,产生一片空白。这是什么玄妙奥义?默然没有回应。因为展樱一席话,而打断了这道念力波动探测行为。
展樱的话到让测字先生一阵脸红,可测字先生忽然眼珠子一转,瞧了一下展樱,又看了看贺聪问道:“那小妞儿!是不是你的爱人?”这句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话,问得贺聪固然尴尬万分,连展樱也娇羞不胜。
贺聪红着脸道:“你为何疯疯颠颠的言三语四的牛头不对马嘴!”
测字先生哈哈一笑,感慨万千地道:“看她急呼呼的出面帮你,我就猜出七分你与她一定是一双爱侣!望你好生看待这位姑娘,多多向她讨教!”
展樱起先不悦的样子一扫而空,反倒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脸的哀怨之色。双目泪水盈盈,神情凄怆至极。仿佛忘却了面对的人,更忘了适才所言。
那测字先生再三省视着贺聪,又仔细的看了看展樱,十分喜悦地道:“爱情很玄妙,当二人相爱时固然很甜蜜。当分别时,也有说不出的一种感受,你们要好自为之!”他略顿了一下,又说道:“人生就是一个‘缘份’,缘份来了,想不见也不可能。缘份没了,想再见也办不到!不必强求!”
说完他很技巧的借抺脸、扶胡髯掩饰过多言语。然后凝眉蹙目,一脸凝重地为贺聪详细排卦。脸色变化忧喜参半,捋断数根胡须犹不自觉。最后他一撩胡须,转而哈哈大笑道:“信不信由你,但老夫能叫你心服口服!你要知道人的八字就像一面镜子,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映照一个人的一生和他过去与未来。像这少年俊才,他虽未说出的生辰八字,但老夫已猜测到了。他的生辰八字是庚辰年、庚辰月、庚辰日、庚辰时,也就是四辰龙命,天性忠义刚强。有一方霸主及一代宗师之格局,有朝一日风云际会,前途不可限量。只可惜正逢‘潜龙勿用’阳气潜藏。但是因帮少年的贵人极多,于因缘巧合下‘飞龙在天’乃位乎天德,亢龙有悔,与时偕极。”
测字先生双眼隼然而视,有如欣赏一块未经琢磨之璞玉,愈瞧愈心动,越看是越喜欢,却瞧得贺聪浑身不自在。可他那一脸诡谲双眼却露出睿智神采,又让贺聪对他有些信服。
宁虹在一旁则抿嘴一笑,频频点头道:“老先生说得没错,奇准无比。”
测字先生听宁虹夸奖,更是眼露异采,又对贺聪娓娓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可是少年中的少年,英雄中的英雄!不过你也是个多情种子,让多少巾帼对你倾心,所以你难逃情网。”
贺聪刚想发问,却见宁虹呵呵笑道:“难道说的不对?”
贺聪知道她是存心戏弄自己,方自剑眉微扬,冷哼一声。
宁虹又微笑说道:“你不领情也还罢了,又何必生气!”
那测字先生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