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河边的路上卷起马蹄的灰尘,两骑在这飘飞的灰尘中尽速地前来。两骑近前时,已看到这里的激战情景,马上的一男一女飞身跃下。他二人乘着夜幕看清是那三教头柯鲸和四教头凌琏,正斗一少年男子和二少年女子,不由地就怒气冲天。这西门家的恶人也太过于霸道,四处欺凌百姓,于是奔了过去。
男子向贺聪这边来,女子向徐姑娘那边去。当时贺聪正与那四教头凌琏鏖战中,那男子便要相助。贺聪一见那男子心中大喜道:“徐大侠!你来的正好,快去那边救徐姑娘她们。”
来的这男子正是徐姑娘的父亲徐安雄,他见那少年男子竟然是贺聪,心中是又惊又喜又气。他自两只眼内射出锐厉神光,冷冷答道:“你与贾公子坑瀣一气,当众把我父女欺辱过甚,这笔账我岂能不算?”
贺聪听到此处,正想加以分辩,徐安雄又复切齿狠狠说道:“经你们这样一肆轻狂,老夫何颜再在江湖立足?幸喜在此巧遇,此恨难消,此仇必复,别的话全是多余,待此事了结再与你算帐。”他虽在言语,但一看情形便又急道:“你需不需要相助?”
贺聪知道这一时决讲不清事由,待事后再由他父女自决。于是急道:“徐大侠,你放心好了,我这里还不需要相助,待我收拾了这恶贼,再给你解释。”
这徐安雄在比武招亲时见识过贺聪的武功和能力,所以不再担心於他,便飞身前去救助自已的女儿。
徐安雄的妻子已与那三教头柯鲸交上了手,当她见是那恶人在欺凌自已的女儿,更是怒不可遏,拼命地去救护。见到母亲突然来救护,徐姑娘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虽是万分惊喜和欣慰,但她仍与母亲恶斗那柯鲸。
那三教头柯鲸见徐安雄的妻子邹璐突然出现,心中也是一惊一喜。以为这次不但可以捉拿徐姑娘和毕琳,又可顺带抓到邹璐。这邹璐可是自已早已垂涎欲滴的绝色大美女,只是迟迟不能得手。如今她已送上门来,岂能再错失良机?于是他下手也变的缓和了许多,也生怕伤到心爱的人儿了。
徐安雄的妻子邹璐可对这柯鲸是恨之入骨,这恶贼曾多次骚扰过自已,只因自已武功太弱,却拿他奈何不得。这次相遇,见他又欺凌自已的女儿,于是拼着地与他相搏。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后,那柯鲸瞅准时机,突然飞起一脚,脚尖正好踢在邹璐执剑的右腕上。邹璐惊啊一声,剑跌落在地上。
那柯鲸的判官笔尖一点,邹璐心头猛然一惊,正待往后退,已然迟了。柯鲸的判官笔峰已然牢牢地锁定了她的脖子,判官笔锋凌厉的隐隐地刺得邹璐的咽喉隐隐作疼。
徐姑娘见母亲突遭那恶贼柯鲸胁持大惊失色,急挥剑相来相救。
那柯鲸却冷声喝道:“黄毛丫头,你略敢再动一动,我的判官笔尖就可穿透你妈的咽喉,你相不相信?”
徐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惊秫,颤声道:“你待怎样?”口气虽硬,但手脚却不敢稍动。
柯鲸仍冷冷的道:“我还是那一句话,不会要你妈的命的,只要你母子二人老老实实地跟我走,我决不会伤害于你们。”
徐姑娘气道:“我决不会跟你走的!”
柯鲸便恶狠狠地道:“那你真要我刺穿你妈的咽喉了?”说话之时,判官笔尖稍微用力,就刺破了邹璐的喉间皮肤,一点鲜红的血珠,从判官笔尖边缘绽了出来。
这时,那徐安雄已飞身赶了过来,一声长啸,用本门本源的徐家剑法得隙即施,青钢剑化一道精虹,盘头疾落!
那三教头柯鲸一听此声,心头不由地一惊,数次都是要将邹璐抓到手时,都会听到这种声音。他知道徐安雄的功夫了的,急将身形前闪,因无法回身招架,只得先顾性命。他放开邹璐,猛向后退去,总算躲过徐安雄的一击。
徐安雄见他欺辱自已的妻子和女儿,愤怒的心情可就受不住了,长剑一指,冷声喝道:“柯贼,徐某先劈了你。”挥手一剑,又朝柯鲸劈去。
那柯鲸躲开徐安雄的攻击后,总算稳住了阵脚。他冷哼一声,反手一圈,带起一阵刺耳的金铁交呜声。一声脆响,将徐安雄迎面而至的长剑架开
徐安雄也知这柯鲸的武功功底,强压住心头的闷气,将溃散的功力再次聚集在一处。于是气纳丹田,力贯剑身,双眉一轩,沉声喝道:“你再接我一剑试试!”人随声至,振腕出剑,身形似电。首先发难,银虹暴闪,手中长剑直向那个柯鲸当头挥去。
柯鲸手中的判官笔顺势反手上点,身子同时向左一侧,快如电光石火,直取徐安雄的左胁。二人这次交手,和刚才大不相同。这次交手。他们不但要在招术上一分高下,制机抢攻,而且还加上了内家真力的拚搏。
两人眨眼间便相互攻击对拆了近二十余招,依旧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的局面。一时间银虹飞射,剑气冲天,人影翻飞,彼起此落。实则危亡系于一线,生死决于刹那间。
再说那邹璐见丈夫与柯鲸作生死搏杀,本想上前相助,却被女儿徐姑娘拉住。徐姑娘道:“母亲!你先不要着急,你看那贺小弟已取胜于凌琏,他定会来相助父亲的。”说完就见贺聪已向这里奔了过来。
邹璐这时也已看到贺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