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搭理她。但她不愿意放弃。

“这种情况，对老师来说很常见吗？”

“不是第一次。”

“……

女孩的语气莫名有些失落。

她钻回被子里，好久都没有再主动出声问些什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香炉里的熏香燃尽，不再泛出丝毫烟雾之后，女孩慢慢地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

她像一条柔软细滑的鱼，慢慢地贴在了男人的身边，然后攀上了他的肩膀。真的没有无下限？！

春绘被这个事实惊住了，似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顺利地触碰到他。然而，就在她暗自窃喜的这一刻，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你要做什么？”

他的音色深沉而性感，但却显得冰冷异常。夜色之中，春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快得惊人，仿佛下一秒，她的心脏就会在呼吸之间直接从嘴里跳出来。

她不敢说话，只是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上他的胸膛。“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五条悟突然这样问道。春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我可以直接叫您的名字吗？”细白的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琥珀色的眼睛含着柔软的水光。冰凉顺滑的长发贴在男人的脸颊上，浓郁的茉莉花洗发水味道随着他的呼吸，钻进他的五脏六腑。

“三个数之内，滚下去。”

他的语气变得更冷了，冷得让春绘不自觉地打了个寒禁。春绘颤抖的手捧着男人的脸。

春绘用力地坐直身体，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女孩柔软的唇主动吻了上去。

下一秒，春绘就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脑后的黑色长发，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来。

这种疼痛感让她不自觉地泛出了泪花。

五条悟只用单手，就将她的一双手腕摁在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呵。”

他突然笑了，只是这笑意比他脸上的表情还要冰冷。“春绘，你是自愿来的吗？”

春绘看着男人冰冷的表情，慢慢地点了点头。“是……我是自愿的。”

“老师如果不讨厌我的话，就……”

她顿了顿，琥珀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继续说一一“或者，您、您把我当TENGA也没关系。”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眼睛里的水光却越来越亮，似乎很期待男人即将赐予她的一切。

然而，这一切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YUKATA被撕裂的瞬间，她的脖子被布料勒出了很重的红痕。毫无温柔可言的对待方式，让春绘感受到了某种撕裂般的疼痛。事后，她衣衫不整满身狼藉，但面前的男人只是用她破碎的衣料清理了一下，然后轻松地将皮带扣好，就结束了一切。他整个人一直都被制服包裹得严严实实，脸色也没什么变化，甚至连眼罩都没有摘。

没有亲吻、没有安抚、没有情话……从开始到结束，那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就只有简单粗暴的某种单一行为，其余什么都没有。男人沉着脸色坐在床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也不说话。春绘痛苦地蜷缩在被子里，忍不住浑身发抖。她好想说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她好想说真的痛死了；

她好想说脏话。

但她不敢。

这是她苦心经营才求来的恩赐，她怎么可以抱怨。但明知如此，春绘还是控制不住那种委屈的心v情，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哭了出来，但又怕五条悟听到她的哭声会觉得扫兴，于是咬住了被角。呜咽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卧室里，根本藏不住。“怎么了？“五条悟问她。

春绘不说话，只是一边哭，一边摇头。

哭声渐渐压不住了，她干脆用被子将头蒙起来，在被窝里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整个人缩成一个小小的球。

她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宣泄着某种痛苦而委屈的情绪。五条悟没有说话，也没有理她，就任凭她哭着。春绘哭了好久，哭到力气完全耗尽，才渐渐止住了哭声。但她没有离开被子，依然整个人都缩在里面，说的话也带着一种闷闷的质感。

“老师是不是很讨厌我?"她一边抽噎着一边问。“没有。"五条悟否认了她的猜测。

“不用安慰我了，被人讨厌的勇气我还是有的。“春绘小声说。春绘不是没有预料过这种结局。

只是，就算是这么差的结局，她也甘愿做出这种选择。“明天，我会被扔出去吗？”

“你想去哪？”

“我……”

想留下，想留在你身边。

但是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每天说一点点就够了。说得太多，就算是春绘这种人，也做不到。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我好困。”

“早就让你睡了。”

“睡不着。”

女孩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有一种哭惨了的感觉。她慢慢地从被子里探出头，琥珀色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您能抱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