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零头的零头的零头,她到死也没这么多存款啊。
周二那天顾缈有课,但是为了去港城,周一也一并请了假。
周一下午,她就到了港城。
她没和顾叙说,但那些保镖都不是哑巴。
所以一落地,她就看到了举着牌子的艾瑞克。
对方见到她,笑嘻嘻的踮起脚,用力挥动手里手写的牌子,“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升职加薪了的缘故,这次见面,艾瑞克活泼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老板不在。
“怎么是你来接我?”顾缈的行李被他拿走,“今天不用工作吗?”
“要的,但是我一个小员工自然是没那么忙的了。顾总在开会,所以让我来接您。”
顾缈不意外。
“您的伤好一点了吗?”
上了车,艾瑞克关心的问。
她脸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纱布还在。
医生说可以摘下来了,但她觉得伤口太丑了,想了想,出门的时候还是扯了一块纱布贴了上去。
“嗯嗯。”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艾瑞克,像个打开的话匣子,开始喋喋不休:“实在抱歉啊小姐,您出事的时候,顾总在出差,今早才落地,恰逢周一,会又是开不完的。所以没能及时去看您。”
“我知道他忙。他前几天说要来看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怕他真的飞回来,她还特地叮嘱了好几遍,说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