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愿意,还把你心思说给张管事,你是什么下场,你想过吗?”
沈全懿说话不客气,承受这么多折磨,壶觞仍好好活着,他绝不简单,今日张氏如何对他,是其故意让她瞧见的。
他自己设了一个局。
“我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沈全懿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冷冷的笑了,抓起桌上的茶碗,一个倒扣,水洒进炭盆儿里。
“吱吱”两声儿,便没了踪迹。
壶觞眨了眨眼睛,忽然一笑“壶觞不敢,只是还有几分本事,想为姑娘分忧。”
沈全懿肃了肃神色,看着壶觞沉默了一会儿,后淡淡道“行了回去吧,你应该病上几日,正好歇一歇。”
壶觞终于是将心搁进肚子里,挣扎着起身,没走两步,便是一个踉跄,忙扶住一边儿的门框,回头看了一眼沈全懿“奴才相信,姑娘很快就有用到奴才的时候了,奴才侯着,等姑娘的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