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忠诚之士,所以想着让他跟着你。”
“南太荣死了,他的一些追随者必将找你麻烦,有仓翰林在,相信能帮你省去不少事。”
南笙笙愣了愣,呆呆的看着秦天,眼眸晃动。
她没想到,秦天都帮自己把后面的事给安排好了。
刚她还在想,南太荣死了,他在公司的那些追随者要怎么办。
现在有仓翰林在,那些追随者也就好办了。
南笙笙感激的微微躬身,向秦天致谢。
“多谢秦先生。”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轻微的轮椅滚动声。
南梁山在佣人的帮助下,从楼上赶了过来。
当他的视线落在地板上那具熟悉的尸体上时,苍老的身躯猛地一颤。
南梁山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浑浊的眼中瞬间涌上复杂的情绪。
有震惊,有不敢置信,也有一闪而逝的痛楚。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与失望。
他心中虽有准备,可亲眼看到儿子惨死面前,那份血脉相连的刺痛还是无法完全忽略。
然而,这份痛楚很快就被南太荣那令人发指的恶行所覆盖。
为了家产,不惜勾结外人,对亲生父亲下蛊,还想要侄女的性命。
这样的儿子,留着只会是更大的祸害。
南梁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疲惫与了然。
他看向秦天,嘴唇动了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秦先生,我这个逆子……给您添麻烦了。”
南梁山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他知道,若非秦天,此刻躺在这里的,恐怕就是他和自己孙女了。
南梁山对着秦天,微微欠了欠身,表达着最真挚的感谢。
“多谢秦先生,救了我南家上下。”
秦天坦然接受了他的谢意,随后目光扫过南太荣的尸体,又看了看苍翰林。
“老爷子不必客气,此间事了,南家可以安心了。”
南笙笙走到南梁山身边,轻轻握住了爷爷冰凉的手。
“爷爷,都过去了。”
南梁山感受着孙女手心的温度,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
半小时后。
别墅内的血腥气味已被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只余下消毒水刺鼻味。
南笙笙与勇叔处理完南太荣的后事,脚步略显沉重地回到了大堂。
大堂中央,秦天正专注地为南梁山施针。
细长的银针在他指尖仿佛有了生命,精准地刺入穴位。
南梁山靠坐在沙发上,脸色虽仍苍白,但比起之前的灰败,已然多了几分生气。
南笙笙放轻了脚步,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秦天沉稳的侧脸。
勇叔则垂手立于她身后,目光中满是敬畏。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落下,秦天指尖轻捻,一股温和的气流似乎随之注入。
大约一刻钟之后。
秦天缓缓收回手,开始拔针。
“老爷子,这几天注意静养,饮食清淡些,不可动怒。”
秦天一边说着,一边将银针仔细收回一个古朴的木盒中。
南梁山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眼眸里透出清明,点了点头。
“多谢秦先生费心了。”
南笙笙这才上前一步,清冷的脸颊上带着真切的感激。
“秦先生,这次真的太感谢您了,不只是救了我和爷爷……”
说完,她冲着身旁的勇叔眼神示意了一下。
勇叔会意,上前一步,双手郑重地捧着一枚通体乌黑,雕刻着复杂图腾的徽章。
那徽章材质非金非玉,入手沉甸,散发着古老而威严的气息。
“秦先生,这是我们南家的族徽。”
南笙笙接过话,郑重无比说道:“持此徽章,可随意调遣南家在全球各地的所有力量与资源。”
“无论天南地北,南家所属,皆听号令。”
秦天并未推辞,从勇叔手上拿过徽章,掂了掂。
这枚徽章不仅仅只是一枚徽章,更是南家的所有力量。
秦天很是满意,将其收入了乾坤戒中。
南笙笙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眉宇间染上一丝忧虑。
“秦先生,那万魔宗……”
秦天神色平静的说道:“朱雀堂主被我重创,剩下了最后一口气逃了。”
“万魔宗在落山矶的分部已经被我毁了。”
“我还在他们庄园的废墟下,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下密室。”
“里面是万魔宗多年积累的卷宗,记录了不少秘密。”
“所有卷宗我已全部收缴,打算带回去仔细研究。”
南笙笙和南梁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覆灭万魔宗分部,还缴获了对方的机密卷宗,秦先生的实力,深不可测。
“那……秦先生打算何时离开?”
南笙笙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挽留。
“明天就走。”
秦天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