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 兵定西域,丝路无阻!(2 / 3)

蜀汉 雨落未敢愁 4741 字 7天前

白沫,骑士们也开始气喘吁吁;而鄯善士兵更是伤亡惨重,阵型摇摇欲坠。“

传令下去,准备出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的闷雷。

随着一声悠长的号角划破夜空,汉军的战鼓如惊雷般响起。

咚!咚!咚!

鼓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惊起无数沙砾。

曹彰如同离弦之箭,一马当先冲下沙丘。他的铁戟在火光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奔一名龟兹百夫长而去。

“杀!”他怒吼一声,铁戟狠狠刺出,瞬间挑飞百夫长的头盔。

脑浆如喷泉般溅在他的护心镜上,温热的液体顺着甲胄的缝隙流下,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斗志。

苏则率领的轻骑兵则如鬼魅般绕到敌军后方。

他们身着黑色皮甲,在夜色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弯刀出鞘,寒光闪烁,转眼间便割断了龟兹军的粮草辎重。

负责押运粮草的龟兹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割开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车车的粮草。

战场上的局势瞬间逆转。龟兹军队在汉军的前后夹击下,顿时乱作一团。

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互相践踏。

龟兹王骑着一匹高大的汗血宝马,试图稳住军心,却被乱箭射中坐骑。

战马发出一声悲鸣,轰然倒地,将龟兹王甩了出去。

龟兹王摔落在地,头晕目眩。当他艰难地抬起头时,正看见刘璿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来。

马蹄踩在沙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上。刘璿的玄色锦袍在火光中猎猎作响,腰间的螭纹玉佩泛着冷光,宛如死神的信物。

“龟兹王,还记得三年前斩杀我大汉商队的事吗?”刘璿俯身,指尖挑起对方的王冠。

镶嵌的蓝宝石硌得龟兹王额头生疼,他想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那日,你们将商队的人一个个砍头,悬挂在城墙上示众。

那些人,有的是我的子民,有的是我大汉的使者。”刘璿的声音冰冷如刀,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今日,便是清算之时。”

寒光闪过,刘璿的佩剑出鞘,精准地划过龟兹王的咽喉。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王冠上,将蓝宝石染成暗红色。

王冠滚落沙地,在火光中翻滚了几下,最终停在一株枯死的红柳旁。

龟兹王瞪大的双眼永远定格在漫天黄沙之中,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与不甘。

刘璿收起佩剑,擦拭掉溅在脸上的血迹。

他望着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草场,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场精心策划的战争,不过是他掌控西域的第一步。

“传令下去,安抚鄯善百姓,将龟兹的一半土地分给鄯善、于阗等国。”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记住,西域从此只有一个主人——大汉。”

远处,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而这片被鲜血浸透的西域大地,也将在大汉的铁蹄下,迎来新的秩序与命运。

数日过后。

凛冽的朔风裹挟着碎雪掠过龟兹旧城的断壁残垣,曾经巍峨的城楼如今只剩焦黑的梁柱在寒风中呜咽。

刘璿身披玄色大氅立于城头,锦袍下摆被风掀起,露出暗绣的云雷纹在血色残阳下若隐若现。

他望着城外绵延百里的军屯营地,炊烟与沙尘交织成灰蒙蒙的雾霭,将整个西域笼罩在大汉的威势之下。

“报——鄯善、于阗、疏勒三国使臣求见!“亲卫的呼喊穿透呼啸的风声。

刘璿转身时,玄氅上的貂皮领拂过城垛,惊起几只啄食腐肉的秃鹫,巨大的黑影掠过下方广场,投在捧着盟约的贵族们身上,引得众人下意识瑟缩。

议事大帐内,羊皮地毯铺满整个地面,四角铜炉中燃烧的檀香混着血腥味,呛得鄯善王廷的老贵族不住咳嗽。

刘璿端坐在胡床上,右手摩挲着螭纹玉佩,听着帐外汉军操练的喊杀声由远及近。

当于阗王子捧着镶满绿松石的金碗,颤巍巍递上盟约时,他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在空旷的帐内回荡:“三年前龟兹王也是这般模样,只不过他捧的是我大汉商队的首级。“

帐内空气瞬间凝固。疏勒国相的山羊胡抖了抖,偷瞄着刘璿腰间那把从未出鞘的长剑——传闻此剑饮过龟兹王的血,剑鞘上凝结的血渍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紫黑色。

刘璿却若无其事地起身,素白的手指拿起酒瓮,琥珀色的葡萄酒顺着鎏金壶嘴倾泻而下,在夜光杯中泛起血色涟漪。

“诸位请看。“他举起酒杯,让酒液折射的光影扫过众人脸庞,“这杯中酒,像不像龟兹王颈间喷涌的血?“

于阗王子的喉结上下滚动,鄯善老贵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唯有疏勒国相强作镇定:“二皇子殿下仁德,愿以土地分封诸国.“

“仁德?“刘璿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案几上,酒液飞溅在盟约文书上,晕开大片暗红。

“龟兹屠我商队三百人时,可曾讲过仁德?“

他大步走到疏勒国相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