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当年泷桀百般折磨母亲,可她始终咬定自己绝没有与任何人私通过。整整折磨了一个月,她始终未有改口,随后泷桀只好赐她毒酒。
“为什么……为什么!”泷岱浑身微颤,愤然低吼。
尉迟骏见他如此恼怒,顿了顿才道:“奴才以为,他是为夺得君主之位。那三年,老祈王、大皇子和二皇子接连生病去世,奴才一直觉得事有蹊跷。苟且偷生至今,奴才也只为寻求一个真相。”
“尉迟,你可有发现什么?”泷岱示意他站起后,问道。
“其实不止奴才,众多朝臣皆是对当年皇后和殿下之事心存怀疑。但是君主独裁专制,但凡有人提及这事,他都当庭杖责……为此,被廷杖而死之人不在少数。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再提了。”尉迟骏道。
泷岱闻言,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并无人有确切证据了。”
“之前确无证据,可如今,殿下的血就是最好的证据啊!”尉迟骏激动道,“他如此陷害您和皇后,且自行登位,其野心谁人看不出!”
“父皇在位之时,他百般阿谀奉承,想不到……”
尉迟骏道:“殿下,您先取续命烛,其余之事,奴才定会为您调查清楚!”
“好。”
禁室虽大,里面之物却是不多,续命烛摆放在高架烛台之上,他一眼便能看到。
取得此物后,泷岱道:“我先出宫救人,余下之事待我救人回来再找你!”
“是!”
他们沿原路返回藏宫底层,可刚打开藏宫之门,就发现已被围攻。
“泷岱!”站在一排弓箭手之中的黄袍之人显然一愣,而后阴笑道,“我发现有人闯入禁室,没想到是你!哈哈,既然你来送死,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