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规则吧,赢的人喝酒我就陪你玩,怎么样?”
赢的人喝?闵晚抬眸瞥他一眼,感觉自己要是拒绝,墨景渊下一秒就会故意输给自己。
她抬手指着墨景渊道:“你不许故意输给我,听到没有!”墨景渊轻笑了一声,抬手在闵晚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说了句“知道了”。第一局,闵晚出了剪刀,墨景渊出了石头。墨景渊愿赌服输,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香槟,仰头一饮而尽。
从第二局开始,事情变得不对劲起来。不论闵晚怎么想输掉这局,但每次她出石头,墨景渊就出了剪刀;出了剪刀,墨景渊就出布;出了布,墨景渊又出石头。怎么都输不了。
如此循环了三轮,闵晚已经喝得醉意朦胧。而墨景渊除了开头的那一杯,没有机会再沾一滴酒。而那瓶哈兰也没有机会开封。经此一遭,墨景渊算是摸清了闵晚的酒量。他注视着沙发上的人,暗自盘算着以后带她出去还是别让她喝酒得好。
闵晚靠在沙发的靠枕上,酒劲上来了些,连带着体温也在逐渐升高。她有些不舒服,侧了侧身子,眼看就要从靠枕上滑倒在沙发上,坐在一旁的墨景渊眼疾手快地起身过去揽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闵晚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嘴里小声念叨了几句脏话:“我靠,我的头好痛。墨景渊你买到假酒了吧…”墨景渊被她这幅模样逗笑,抬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语气温和地反驳道:"葡萄酒我可不至于买到假的。酒柜里的可都是我的珍藏!”他说着,侧身拿走闵晚手上的空酒杯,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问她:“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喝完再睡,听到了没有?”回应他的是闵晚迷迷糊糊的呢喃,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闵晚被他抱着,下巴就枕在他的肩头,因此说话时总是像在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酥麻的痒意爬上心头,墨景渊侧了侧脸,将闵晚抱进房间。他将闵晚轻轻放在床上后,还不忘替她取下头发上的抓夹、将被子盖好。墨景渊按下床头台灯,起身出去给闵晚煮醒酒汤。直到把醒酒汤给闵晚喂完一碗,这才在她身侧的床沿处坐下。
闵晚躺在床上,半眯着眼,双手却摸索着抓住了墨景渊的手臂。“别走。“她闭着眼,双手却趁机环住了墨景渊的腰。即便如此,她仍觉不够。
下一秒,闵晚迷迷糊糊地再度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墨景渊“命令"道:“躺下,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