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死吧,死吧!!!!
所以索吞来了。
天台上,索吞和老缅医落寞看着夕阳,然后他们听到也看到新的。
楼道里有脚步声响起,哒哒哒的响起
然后有人来了。
魏瑕沐浴在夕阳下,形销骨立的身躯从楼梯间走出,他站在夕阳下,笑嘻嘻的看着索吞,他很满意,索吞很聪明的,他知道自己还会在鬼楼等他。
因为事情的最终要在这里结束。
在索吞眼中,他看着魏瑕,魏瑕沐浴夕阳下。
夕阳像熔化的黄金,从破碎的云层间倾泻而下,将二战基建的天台染成一片血色与橙红交织的荒原。
魏瑕站在锈蚀的铁栏边,衬衫被风掀起,像一面残破的旗帜,猎猎作响。
余晖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铠甲,可那光芒并不温暖,反而像某种无声的燃烧,一寸寸吞噬着他的轮廓。
索吞看到,老大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斜斜地投在斑驳的水泥地上,仿佛沉默的老大正被地面缓缓吞没。
风卷着沙尘掠过,掀起魏瑕敞开的衣领,魏瑕笑着看着瓦邦,目光始终望向瓦邦、衬衫下摆不断拍打着魏瑕的腰侧,如同某种催促。
魏瑕一动不动,像一尊被遗忘在时光里的铜像,连呼吸都轻得几乎消失。
只有偶尔眨动的睫毛,证明他还活着——还在燃烧。
最后一缕阳光划过他的眼角时,魏瑕忽然闭了闭眼。
那一瞬间,夜色要深了,天要黑了,金色的铠甲褪去,只剩下一个疲惫的老人,和满身洗不掉的毒味。
索吞落寞低着头,老缅医幽幽叹了口气,他提着做手术的箱子摔在天台上。
夜色深了。
“索吞!”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