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小东。”魏瑕看着金月埃,悄悄抽出手。
金月埃同志,请你不要靠我那么近,你那么朝气澎湃的女孩子,不能靠我那么近。
“那我的男人就叫何小东。”金月埃再次搂着魏瑕。
魏瑕没力气挣脱,只能苦笑。
他开始注射静脉营养液,吴刚找来了冰糖,索吞熬了米粥,于是甜丝丝的粥出现。
金月埃亲自喂,魏瑕拒绝,但实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金月埃现在力气比他大多了。
他只能屈服,喝着甜丝丝的米粥。
他甚至有时候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细心的喂自己米粥。
吹着米粥热气。
甚至轻轻给自己擦着嘴角。
金月埃还柔声像哄小孩一样“乖乖的,多喝一点,小东最乖了。”
魏瑕喝着,不经意揉着眼睛,偷偷摸摸擦着眼泪。
好像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啊
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是老妈也这么喂自己米粥,母亲也是这么说的“小瑕太乖了,可妈不希望你那么乖,因为乖小孩意味着沉默,隐忍,孤独,讨好,甚至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好。”
“小瑕啊,你以后怎么办呢”
“人生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