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高,带着铁勾丝,铁网内犯人没穿囚服,都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一个个恶狠狠看着新犯人。
直到狱警开始搬床垫子,被子,酒水,肉干,各种物资开始搬入一个单人重刑犯房间,那些恶狠狠目光没了,都剩下忌惮和惊惧。
这又是惹不起的人。
直到魏瑕走下来,&bp;一瘸一拐,他扶着铁丝网,虚弱的看着周围。
有犯人用缅语喊着,发现新犯人没回答,于是用中文:“小老头,你背景有点牛啊。”
“上一次带这么东西进来的,还是湄公河跑贩人的。”
小老头?
喊谁呢?
魏瑕怔了一下,他摸了摸脑袋,又是一些头发被很轻松的抓了下来。
他后退了几步,眼神恍惚。
咧嘴笑着。
原来喊我呢。
魏瑕无声对小时候自己说着。
“我好像还没年轻就忽然老了。”
“挺好,以后回到家,弟弟妹妹能看到我老的样子。”
魏瑕开始有老人该有的样子,佝偻着背,眯缝着眼睛,凶的很,走路开始缓慢但坚定。
一个瘦小秃头的小老头来了。
魏瑕甚至很喜欢当老头走路的样子,他开心的很,甚至故意装的很萎靡,说话都一副厚重的样子,故意逗的那些犯人发呆。
“老啦老啦,老家伙住几天监狱,希望大家给个面子。”魏瑕咳嗽着,感觉很好玩,他还对众人抱拳。
有趣,像是小时候和小生一起演戏。
铁丝网那些犯人一个个都眯着眼睛,有人点头,有人讪笑,都觉得这个老头背景肯定凶得很,不能得罪。
看到这一幕,魏瑕愈发得意,愈发装作那些年迈大佬的电影片段,走着,笑着,有神的很。
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