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少视野,但这回眼前一览无遗,怎么会这么高?
李缮道:“你握好绳子。”
她攥住绳子,羡春甩了甩马头,李缮:“太紧了。”
窈窈立刻松手,紧张道:“我、我怕……”
李缮:“那你下来。”
窈窈又摇摇头,不是她不想下去,是她不敢下去,她甚至都记不起自己怎么上来的,羡春察觉到了她的恐惧,蹬了下蹄子,窈窈赶紧趴下。
他手掌给了羡春一下,说:“我上去。”
窈窈识趣地往后挪,只听李缮问:“你坐后面,怎么学骑马?”
确实,她也一愣,但是她又没有那个胆子再挪一下,只好求助地看着李缮:“怎么办……”
李缮:“……”
他丈量了下位置,踩着马镫坐上去。
窈窈单薄的肩胛骨贴到了一片暖热,她立刻往前,那是李缮的胸膛,他两手拉住缰绳,长臂环住她的肩膀。
不用李缮再说,她背脊绷得很直,已不太怕这马了,不仅因为李缮稳稳控着,还因为她能感觉到有一道带着力度般的直白目光,落在自己耳垂上。
她白玉般的耳垂上,嵌着一粒小小的银耳珠,一缕发丝落到耳珠上,随着马儿走动,摇来晃去,折射着月光。
许久,李缮舌尖抵了下犬齿牙尖,他收回目光,越过她发顶看着前面的路,淡淡道:“你别乱动。”
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