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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阿玛没问,他竟是想解释都无从开口。
那感觉,有点像广州知府。
好端端的,十贝勒乘轮船如神兵天将。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广州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十几个半公开兜售福寿膏的。
然后?
那御赐宝刀可就横在他脖子上了,治水种地折腾到脸色发黑,仿若黑脸罗刹的贝勒爷根本不给任何攀谈行贿的机会。
只问他接没接到过朝廷要求全面戒烟的旨意?知不知道那福寿膏是怎么祸国殃民的玩意儿?
可曾认真查过?
有没有与百姓公开宣讲过那物害处?
有人在你辖区之内拿律法当儿戏,公然违背,你一个当知府的可曾知晓?可曾处理?可曾上报朝廷?
越问,刀锋越逼近。
肥胖的皮肤被划开,殷红的血珠子冒出来。
吓得那知府上面哭,下面尿,浑身打摆子“贝勒爷贝勒爷,奴才冤枉啊!奴才虽忝为广州知府,但下辖事物繁多。尤其九贝勒爷出海成功后,海贸立即红火起来。”
“大批人手涌入府城,这稻子多了,期间难免混进几棵稗草啊!”
见胤?冷笑,完全没有半点被说服迹象。
知府大人转而高喊自己是朝廷命官,天子门生。除了皇上,没有任何人能轻易决定他的生死。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