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弄死你们这群鬼鬼祟祟的孙子,有种和老子单挑呀!”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胁,但无论他怎么咒骂、呼喊,都没有人回应,只有计时器的声音在无情地滴答作响。
阿泰哭哭啼啼道:“老大,抓我们来的疯子,不会真的搞死我们吧。怎么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呢。”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肯尼塔虽然嘴上还在逞强:“在东吁弄死老子,他们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国家。”但内心也开始有些不安。就在肯尼塔还在嚣张咆哮的时候,一旁的雷犬,已经偷偷地开始进行游戏了。
只见他轻轻尝试地用左手握了下把手上的电极,但随之而来的电流刺痛感便传遍了他的全身。那电流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身体,让他痛苦不堪。他强忍着疼痛没有叫出声,但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衬衫。见此状况,一旁的肯尼塔又开始破口大骂:“你小子在干什么?你是想死吗?还不给老子停下,在这贪生怕死,丢老子的脸,老子白养你这么多年,老子就不信,这群人敢把老子怎么样!”
很显然,雷犬完全没管肯尼塔的咒骂。因为他了解,一群能轻松把电诈巨头团灭的家伙,是不会惧怕肯尼塔和他背后的势力的。按照黑脸包公的要求完成游戏,才是他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
雷犬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握住了座椅把手上的电极。不过这一次他虽然还是被电出了痛苦面具,但他依然没有松手。紧接着他颤抖的右手开始拨打着前方屏幕上滚动的电话号码。谁能想到平时轻而易举的拨号动作,如今却像经历了一场鏖战。每按一个数字,都仿佛要耗尽他所有的力气。
很快第一个电话就打通了,“喂,你好,请问哪位?”电话那边传来一位女士的声音。
雷犬连忙回复,但由于电流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我?我?我求你帮?帮个忙好吗?”对面看电话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上来还要求帮忙,而且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以为是在恶作剧,“你不说是谁,我挂了哈。”雷犬刚要回复,对面就已经不耐烦地把电话给挂了。很遗憾,第一次通话只坚持了 10几秒,没有被成功计数。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关注那些了,只是一直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大致调整几秒后,他再次重复了刚才的操作。这一回,电话刚刚接通,他就用上了电诈专业话术,虽然他努力地克制着颤抖,但声音还是有些微颤:“你好,我?我是南罗监察部门的,你有??????”还没等雷犬把话术说完,对面以为是推销,果断回绝挂断了电话:“不需要,谢谢。”这次的时间比上次的还要短。
雷犬绝望地看了下眼前的计时器,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多钟。他来不及多想,继续拼尽全力拨打着电话。每一次被挂断电话,都像是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但他没有放弃,因为他知道,放弃就意味着死亡。
此时一旁的阿泰,见到雷犬这么拼,内心更加慌张了。他突然想起了黑脸包公说的话,一个人成功后,另外两个椅子的机关会直接启动刺死坐在上面的人。伴随着心跳不断加速,他也开始学着雷犬,拼命地拨打起电话来。他的手指在拨号键盘上飞快地跳动,仿佛在和时间赛跑。
见到阿泰也加入了,肯尼塔更加愤怒了:“你们两个贪生怕死的孬种,都赶快给老子停下,等老子出去先弄死你们两个??????”但此时此刻,在生死抉择面前,肯尼塔的咒骂却显得那么轻描淡写。雷犬和阿泰他们二人却听不进去一点,只是闷头拼命打着电话。他们的眼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活下去。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很快来到了 7分 56秒。三!二!一!
钉椅犹如一个没有人情的机器,没有一丝犹豫的启动了第一次机关。仓库内瞬间响起了三个齐刷刷的惨叫声。虽然三人都经历过打打杀杀,但这钻心的刺骨之痛着实是难以抵抗。15厘米长、5毫米宽的钢针,直接透过鞋底,穿透脚掌,鲜血透着钢针边缘在不停地外溢。挣扎得越厉害,血液流出得越快。那疼痛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撕裂,他们的脸上扭曲着,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刚才还在不停叫嚣的肯尼塔,也开始害怕了。当痛感稳定之后,他没有再继续此前的咆哮,反而加入了“谁是销冠”的游戏中来。虽然他已经浪费了 8分多钟,但也没有放弃追赶雷犬和阿泰二人。因为他感受到抓他们的那群人,可能比他还要疯狂。游戏要是输了,生命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此时三人有效的通话次数分别是,肯尼塔 0次、雷犬 5次、阿泰 3次。当下他们三人的心情,就连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无法解释。疼痛让他们感觉时间漫长,但生的欲望又让他们觉得计时器跳动得太快。随着时间的流逝,钉椅的机关已经启动了 5次,还剩 4分钟的时间,他们如果还没有人完成任务,那他们都将死在这里。
可就在这时,有个人居然完成了指标。其他两人还在拼命地打着电话,没等来得及反应,钉椅上剩下的机关就全部启动了。尤其是头部的机关,一对钢针直接插入太阳穴。虽然疼痛的血丝已经占满了他们的双眼,但瞳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