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但是也不绝对。常年和化学试剂打交道的我,还是能察党到……”“诶,看来我的伪装技术还需要精进。“真凛感叹着,突然话锋一转,“朱奈想拥有更大的实验室,拥有更多支持吗?”“啊?”
“如果朱奈帮我一个忙,我能将你调到日本,在扩建的实验室中给你留一整层,怎么样?”
真凛隐约觉得,既然朱奈瑞克已经与她接触,组织里背后的那位大人说不定真会这么做。毕竞,在前段时间调到日本的宫野志保,也与她有着某种联系。而如今,朱奈瑞克如果能帮她拿到核心数据,就又多了一分可能性。朱奈瑞克一心扑在实验上,果然心动了:“要帮你什么忙?”真凛拿出一个U盘。
“我需要十九层的核心实验数据。”
“这……“朱奈瑞克有些为难。
“我已经带你到十九层了。"真凛笑眯眯地诱导着,“朱奈不想站上更高的地方吗?″
大
清扫行动在第二天收尾。
本该直接回日本的琴酒一行人,被那位大人下令,等真凛手术结束后护送她回去。
第三天,真凛被水无怜奈搀扶着从医院出来,终于呼吸到了巴黎街头湿漉漉的空气。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街头,车窗摇下,银发男人冷冷的目光朝两人扫来。“诶,基尔,你觉不觉得……琴酒来接我们,这个画面还蛮温馨的。”真凛感受到了身旁水无怜奈即刻紧绷的紧张,故意调笑道。……温馨?"水无怜奈冷汗都快冒出来了,看向她的目光更诡异了几分,“蜂蜜酒,你和琴酒到底……
“虚。”
真凛凑到水无怜奈耳边,笑嘻嘻道,“我在勾·引他。”水无怜奈扯了扯鸭舌帽的帽檐,闭嘴了。
就在伏特加打开后排的门,真凛一边喊着疼,一边被水无怜奈送上琴酒身旁的位置时,两个青年与她们擦肩而过。
淡淡的薄荷味一晃而过。
走出一段距离后,松田阵平回过头来,原本停在街边的黑色劳斯莱斯已经不见踪影。
荻原研二顺着好友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阵平酱?”“我好像,看到了卡洛琳小姐……松田阵平疑惑地抓了抓头发,“也不是,哎,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荻原研二若有所思。
刚刚他也莫名注意到了那个女孩。
分明没有见过,却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让他觉得似曾相识。难道她……
“Hagi? hagi?“松田阵平拍了拍荻原研二的肩膀,“hagi!!!想什么呢,P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劳斯莱斯上。
基安蒂抱着狙击枪,顶着一双死鱼眼看向车窗外:“接个人而已,这阵仗是不是也太大了?”
刚上车的水无怜奈也沉默了。
的确……
这辆车里,算上开车的伏特加、负责接蜂蜜酒出医院的她外,还有基安蒂和科恩两个狙击手。
这已经有四个人。
更何况,琴酒也在。
如果不是车坐不下,如果不是琴酒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将另外两人排除在外,恐怕现在还要再加上贝尔摩德和诸星大。“哼。"琴酒难得出声解释,“这是那位大人的命令。”只是语气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讥讽。
“难得来巴黎一趟,就当团建,大家一起兜兜风,不好吗。"真凛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慢慢吞吞说道。
因为玩笑开得过于离谱,除了要看路的伏特加外,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少女的脸色还很苍白,似乎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说话时眼睫还在不安地乱颤。
在感觉到大家都在看她时,才终于收回了视线。真凛打了个哈欠,往旁边一歪,靠在了琴酒身上。报复似的,刚刚好靠在那只手臂的伤处,还故意蹭了蹭,逼得琴酒拧紧了眉。
饶是一向咋咋呼呼的基安蒂,看到这画面也张大了嘴巴,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牛逼啊。”
“蜂蜜酒……“水无怜奈被琴酒周身的寒意激得瞳孔一缩,想要提醒真凛,却见她对着自己眨了眨眼。
琴酒忍住了拿伯.莱.塔抵进她喉咙的冲动。“你是故意的么。”
“嗯,是啊。故意的。”
一旦发现她眼睛的颜色之后,琴酒很难不去注意到,那琥珀色的瞳孔上像是浮了一层金色的光,流动着聚成她眼底的笑意。真凛仰着脸,对上他墨绿色的眼睛,“故意勾引你来着。”“你?勾引我?"琴酒眯起眼,嘲笑道,"之前是谁吓得发抖?”“因为你之前看起来真的很凶啊。现在一"真凛打量着他,“现在还好。”她又顿了顿,语调漫不经心,尾音飘忽,带着几分懒散地挑衅道:“所以,要做吗?”
车厢内传出几声吸气声。
伏特加一个手滑,劳斯莱斯左右摇晃了几下,才重新找到平衡。少女刻意凑近的声音,带着点巴黎潮湿的水汽,又像一团软乎乎又甜滋滋的棉花糖,轻飘飘地扫在琴酒的耳根。
琴酒脸色一沉:“…药师寺真凛。适可而止。”真凛煞有介事地点头:“也是,这里也没有套,还有这么多人看着…”琴酒终于忍无可忍。
他掐住她的脖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