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点,都觉得没了意思。
“走了。”
“得,我也回家了。”送走周子安,付光明去开自己的车。
车子刚开出没两步,迎面撞上了一个蹬三轮车的大爷,付光明都傻眼了,他急忙跳下车,“大爷,您怎么能往机动车道上来呢。”
他还在抱怨,大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远处一个女声慌里慌张响起来,“爸,爸您怎么了。”
付光明头都大了,这不会是故意来讹人的吧!
贫穷的老头,无理取闹的女人,这种组合,他光是想想就闹心,“还能动吗?”
他的意思是,能动就自己起来,不能动他也不能见死不救,怎么也得给送到医院。
可谁知女同志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毛,“是你撞了人在先,怎么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是哎,是他先闯机动车道的,关我什么事。”
“你喝酒了,我要报警,你是酒驾。”女同志在他身边嗅了嗅,得出了这么一个致命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