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胸志在必得道:“那你现在就能叫我爸爸!”
江醉歪着头道:“若我赢,你不但要道歉,还要在上台大喊三声,谢亦谨是世界上最帅的Alpha,秦似才是大傻逼,大废物。”
秦似想都没想,应道:“一言为定!”
三十分钟后。
秦似没赢一局。
她脸色苍白瞪着对面波澜不惊的江醉,脸颊涨的通红,豁然起身指着他鼻子羞愤痛斥:“你不是说你不经常打麻将么?”
TM这叫不经常的打麻将?!
江醉轻描淡写道:“是啊,就是因为打得太好,没人想跟我打麻将。”
主要是跟他打麻将的人都太菜了,属实没什么好玩儿的。
秦似:“!!!”
你这个不经常打麻将,跟我的不经常打麻将不是一个意思啊!
谢亦谨:“……”
谢亦谨:靠!手痒,想跟江醉打一圈麻将!
军区娱乐活动少,不能进行赌博,拿出麻将也就打打玩儿,但打得太凶找不到牌友,属实找不到体验感。
怎么办?
要是跟江醉提出打完几圈麻将再弄死她?
他会不会嫌她太烦了?!
秦似差点没气晕过去,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不过到底要脸,在众目睽睽下,她冲上台去铁青着脸,握着话筒冲谢亦谨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废物。”
然后,她小声喊道。
“谢亦谨……谢亦谨是世界上最帅的Alpha,秦似才是大傻逼,大废物。”
“谢亦谨是世界上最帅的Alpha,秦似才是大傻逼,大废物!”
“谢亦谨是世界上最帅的Alpha,秦似才是大傻逼,大废物。”
发出的声音小,奈何音响效果好。
全别墅每个角落都听到了。
“谢亦谨你少得意!”
秦似冷冷一笑,睨了眼江醉冲谢亦谨道:“江醉不会放过你的!他的手段,可比我恶毒多了!”
MD!等着被解剖吧!大傻逼!
谢亦谨笑笑,不说话。
江醉凉拔出一根针,对准秦似。
秦似吓得跟火烧屁股,逃也似的离开了宴客厅。
她前脚跨出宴客厅越想越气,脸颊、耳朵烧得红透了,坐电梯到了楼下无意间觑见斜对面有家药店,她眉梢一扬,三步并两步跑去。
一刻钟后。
她将混了Alpha诱导剂的红酒塞给服务生。
服务生按照她的指挥,把酒递给了江醉。
管他江醉是要护着还是要搞死谢亦谨,她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她倒要看看,谢亦谨那混蛋被江醉彻底弄成废物,以后还嘚瑟得起来不?
Alpha和Alpha,那剂量,不死也让谢亦谨去半条命!
*
遗照摄影师遭安保系统撵走了。
宋长安怀疑对方是混进来的记者,删除储存卡信息后打发了。
谢亦谨:“!!!”
谢亦谨无比窒息,垂头丧气、焉了吧唧往婚房而去。
熟料在进入电梯下一秒,有人帮她推轮椅。
“亦谨姐姐,本来今天该跟你结婚的人是我。”
身后传来黎宴谨的声音,一根冰冷的针骤然刺入她的肩膀,刺刺的液体灌注进她的身体。
谢亦谨心中警铃大作,眉头皱得紧紧的:“你想做什么?”
不行!她这条命必须要江醉拿走!
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亦谨姐姐,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黎宴谨弯腰俯身,唇瓣几乎贴着她耳朵,嗓音温柔得不行,嘴里的话却无比疯狂:“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谢亦谨:“!”
……疯了!这家伙想要她的命!
MD!她的命是江醉的!
谢亦谨抬手直接给了黎宴谨脖子一针。
那针,是她在婚礼时偷偷从江醉身上偷的。
以前不敢搞来看看,临死了,她必须搞来瞅瞅到底什么玩意儿!哪知道,初次拿来就派上用场。
黎宴谨脖颈似遭蚊子咬了口,一股强烈的晕眩感席卷全身。
不过一个呼吸间,她身体直接软倒在地,昏迷过去。
谢亦谨一惊。
没想到,江醉的针这么好用!
早知道以前就多搞点儿来玩玩!
她赶紧让安保来把黎宴谨拖走。
她有些慌乱操纵轮椅回房间,后颈一点点滚烫起来,烈酒味的信息素一点点逸散,恐怕黎宴谨给她注射的不是什么良家妇O的好东西!
一进房间,澎湃的信息素愈发汹涌。
她把婚房锁住,决意洗冷水澡消解糟糕的状况。
皮肤仿似被火焰灼烧般难受,体表干燥得渴望冰凉,小腹窜着难耐的燥热。
腺体受损后,她的易感期比往常更加难熬,也更加难以自控。
浴室里响动着“哗啦啦”的水声。
江醉也在?
她蓦然想起那家伙给她安排的死法,心脏砰砰跳得厉害,窜起一丝丝恐惧。
……Alpha跟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