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已经变得等价,既可以为了活着挣扎,亦愿意接收死亡降临。”
看着宸一脸愁容,阿柯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位朋友,小小少年,涉世未深,不知愁字何解。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点子。
“殿下,不如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吧。我记得有一首听上去就很开心的歌,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绝对一听知道是快乐的歌。”
“那就,多谢皇叔了...”
“
对这个世界&bp;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
跌倒了&bp;就不敢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bp;人要这么的脆弱&bp;堕落
...
不要这么容易就想放弃&bp;就像我说的
追不到的梦想&bp;换个梦不就得了
...
我靠着稻草人&bp;吹着风&bp;唱着歌&bp;睡着了&bp;哦&bp;哦
午后吉他在虫鸣中更清脆&bp;哦&bp;哦
阳光洒在路上就不怕心碎
珍惜一切&bp;就算没有拥有。
......”
“哈哈哈哈,还真如皇叔所说,虽一句听不懂,却也觉得很开心。”宸嘴角微微上扬,终于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是吧。”阿柯也是一边喝酒一边傻乐,大言不惭地说着不切实际的空话,“我觉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大家都很幸运,不论是主动选择还是被迫遇见,都是很值得去享受的。每个人的归宿都一样,人生既然已将注定好了结局,倒不如好好着眼于当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以后的事也不是现在说了算的,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珍惜你所拥有的,知道知足,好好享受,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哈哈哈...呵呵呵...谢谢你了,皇叔,让我度过了一个什么都不用想的夜晚。”
说罢,二人又再次举杯,把酒言欢。
军营的练兵场正中央站着一名光头大汉,他的对面是一位黑衣青年。周围一圈的人群中,阿柯、小米、二皇子、蕾塔迪赫然在列。
兰瑟自那日见识过阿德的身手后便一直盼着有机会切磋一番,今日正好给了这个机会。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男爵能不能让我用用您的佩刀。我很早之前便十分憧憬马尔斯大公,当年就是看到他用这把刀的潇洒身姿才去学的武,他耍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希望你能满足我的愿望。”兰瑟说道。
“当然可以。”阿德直接上前,将黑刀丢给兰瑟,兰瑟见状也将自己的佩剑抛过去。
兰瑟可没像阿德那般从容,接刀的瞬间脚底一滑,差点摔了个倒栽葱。他没想到这刀奇重无比,比大部分长兵器还要有分量。阿德则是不急不慌地走到一旁,说道:“你先熟悉一会,刀是老师专门为战斗打造的兵器,需要时间适应。”
兰瑟足足花了半个钟头时间才勉强能把黑刀舞起来,这期间他发现了这把刀真正的不凡之处。从远处看,刀刃并无怪异,可贴近便能发现细节。刀刃每个部位的形状和薄厚程度,甚至是重量都是不均匀的。阿德的解释则是:“不同位置的具体用途各不相同。有的是切肉的,有的是锯木头的,有的则是剁铁的。我这样说,只是个比喻,并非真的就是这样,一切全凭使用者。就如我先前所说,老师做的这把刀是纯粹用来战斗的,因此各项功能一应俱全。他以前也做过纯粹用来杀人的武器...”
仅仅是挥刀,兰瑟的额头就已沁满冷汗。这黑刀仿佛有生命般抗拒着他,当他横劈时刀身突然下坠,直刺时又诡异地向上弹起。最惊悚的是第三次尝试,刀柄竟传出蜂鸣般的震动,震得他虎口发麻。
“男爵,这刀莫不是认主?”他苦笑着甩手。
待兰瑟准备妥当后,二人终于开始战斗。西风卷起演武场的黄沙,兰瑟的刀锋在日光下划出黑色弧光,而阿德的袍角却纹丝不动,他的靴跟已入地三寸,如老松盘根。这样的战斗自然吸引了大把的士兵,两人的本领这些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只不过,接下来真正的战斗部分还是无聊了些。
兰瑟的第九次劈砍终于逼得阿德抬眼。这一眼让兰瑟想起幼时面对草原铁骑时的窒息感。最终,依然落空。
阿德的刀鞘始终未离地三寸,当兰瑟第十次劈砍落空时,青石板上已悄然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就这样防守四五十回合之后,阿德一如既往地只是在防守,没有任何进攻意图。兰瑟再也忍不住了:“男爵,你就不能进攻吗?这样有什么意思!”
“好吧。”
小米在一旁数着花瓣,说道:“大哥赢啦。我数到第七片叶子时,他就该收刀了”
果然,下一秒,只见阿德一个后撤步,随后再下一个瞬间便见一把黑刀被挑飞至空中。
“结束了。”阿德轻轻地说道。此时此刻,兰瑟的肩膀上正牢牢架着一黑一白两把刀刃,刀锋紧紧贴着他的脖子。两把兵刃不知何时都落到了阿德手上。
“......这,这也差得太多了吧...”兰瑟一脸苦笑,虽然已经能猜到结果,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过程,“唉,男爵,恐怕大陆上没有任何人会是您的对手了。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