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伤势了,急翻了一个身后又爬到张让的脚下,一把抱住张让的大腿死活也不肯放开。
“先放开。你给我到那边坐好来继续说。”
张恭毕竟是跟了张让多年的人,而且平日里十分孝敬,看到他已经是这副可怜模样了,张让心里的怒火平息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刺耳。
张恭体会到张让的心理变化,放开张让的脚继续往下说完。
回到主座坐下的张让听完了张恭诉说完整件事情后问道:“这么说来,那账本如今有可能落在了张钧的手上?”
张恭苦着一张血脸,一个宫女正在张让的示意下帮他包扎着伤口。听到张让的问话,没有迟疑的说道:“干爹,这事错不了!那人都已经带人来传话了,在那个叫赵泰的人身上搜出了廷尉府的令牌。他们都把这个给我带来了!不信你看。”
张恭掏出令牌递给宫女,宫女又小心的将令牌交到张让手上。
张让确定令牌无误,也知道这事情有些棘手了!这事要是没处理好,搞不好又将会让他们宦党鸡犬不宁。他现在已经没力气再去冲张恭发什么脾气了,这些都已经于事无补,想办法自救才是正途。
张让思索了半天,最后才在张恭殷切的期盼下说道:“你去请蹇硕过来一趟,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记得态度给我恭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