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常副局长的秘书，那不应该是自己人吗？怎么被关在这里？不会是安哥你打算玩什么小游戏吧？”

“叛军吗…”

因为末日降临的原因，五大基地市内的高层失去制约，尤其是第一基地市，几乎将高层岗位搞成了世袭制，极度排外，但因为异能的原因，普通出身的异能者数量远超他们的嫡系异能者。

最后战争爆发，在其他四座基地市的帮助下，第一基地市的掌权派获得胜利，异能者势力退出基地市，联合其他基地市的相关势力组建人类革新联盟。

连最亲近的贴身秘书都是叛军奸细，汤远不禁开始怀疑起常安的那位三叔，毕竟那些袭击者们死的也太草率了：“那常副局长他…”

“需要我做什么吗？”

“那还是算了，我对折磨人不感兴趣。”

王慧的身体抖了抖，但仍躺在那里没有动。

汤远闻言走上前，看看四周发现没有趁手的东西，干脆从匪首身上掰下来一小块冰，然后顺着王慧的后颈处将冰块塞进了她的衣服里。

汤远发现常安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她，于是非常有眼色地悄悄往外挪去，给他腾出空间发挥。

“那什么，我尿急，去趟厕所，半个小时后回来。”

见他不满意，汤远赶紧补救：“半小时不够吗？那一个小时好了。”

“还不够？安哥，地下室潮湿阴冷，时间太长容易生病，你要是兴致高的话，那把审讯地点换到你卧室不就行了，嫌地方不够大，我和福伯出去对付一宿也没问题。”

“啊？我没学过啊…”

“哎不是，你先告诉我要审什么啊…”

“王秘书，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所知道的关于人革联的一切。”

出乎汤远意料，王慧交代的非常痛快，虽然因为紧张话语间颠三倒四，但真的说出了大量人革联的情报，信息量过多反而导致汤远有些记不住。

常安打开铁门：“这么快就放弃了？”

“这么配合？不会是假的吧？”常安看向王慧，“王秘书，你应该知道骗我是什么后果，所以请放聪明点，不要用假情报蒙骗。”

常安掏出一块拳头大的多面晶体：“那你说。”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配合？”

既然说了，那无论说一件还是说一百件，在人革联那边都是叛徒，还不如一口气交代清楚，既能获得优待，又可以帮你们尽量肃清奸细，减少他们的眼线，让我出去后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