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真是时候。”
莫小时点了点头,心里却盘算着这事是大伯惹出来的,总不能全推给他。待会儿得直接杀去盘口,非得让那老狐狸出点血不可。
莫小时心里一动,这司仪怎么会来找黎雨?
就女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等回了杭州,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门口那辆货车居然还在,几个伙计正吭哧吭哧地往下搬东西。
那是一口棺材。
莫小时心里暗骂,大伯这是缺德到家了,连棺材都敢往外倒腾,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往家里搬?
莫小时低头一看,是一张黄符。
这棺材有问题!
莫小时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抬手就往大伯肩上一拍。
“拍都拍了。”莫小时咧嘴一笑,作势又要去拍另一边,“要不这边也来一下?平衡平衡?”
他捡起一张凑近闻了闻,没有朱砂的腥气,反而透着一股铁锈味。
莫小时手一抖,赶紧把符纸扔了回去。这时,大伯已经撕完了最后一张,掐指一算,突然朝院里的伙计喊了一嗓子:“属猪属羊的,全给我出去!”
“大伯,我属牛啊!”莫小时莫名其妙。
莫小时“啧”了一声,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眼睛却死死盯着院子里。
伙计们抄起撬棍一拥而上,“嘎吱嘎吱”的声响中,棺材板被硬生生撬开一条缝。
“吱吱——”
所有人都僵住了。
大伯低头看表,脸色骤变:“过时辰了!不能开了!”他猛地挥手,“先搬西房去!”
那伙计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大伯又补了一句:“抓起来,扔出去!”
“有屁快放!”大伯头也不抬,正蹲在地上收拾那些血符。
莫小时心里冷笑,装得还挺像。他直接问:“那现在怎么办?“
“科斯特?”莫小时一愣,“那个老外?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