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区的全息广告突然集体闪烁。

林墨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自从黑鳞芯片融入体内，这种被置换现实的眩晕感就如影随形。此刻他正被铃兰拽着穿梭在下水道，少女襦裙下的机械足每次点地都会溅起幽蓝电弧。

水流声忽然消失，林墨发现他们正站在某种生物腔道般的隧道里。肉粉色墙壁有规律地收缩舒张，地面覆盖着类似神经网络的光路。他伸手触碰墙壁的瞬间，指尖传来胎儿心跳般的震颤。

“欢迎来到锈城的心脏。“她转身时，面部皮肤正在粒子化，“或者说，被困在人类躯壳里的烛龙逆鳞。“

“2077年第一次智能觉醒事故，不是系统错误。“铃兰敲击某片龙鳞，雪花屏突然跳转到实验室画面：十二名研究员正在用手术刀切割一团银色软体生物，“这是人类最初捕获的烛龙神经节。“

“他们用龙脑髓液培育出第一代脑机接口，但真正的赛博冥土...“铃兰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珠在半空凝结成金属骰子，“...是烛龙被肢解的梦境。“

「第七轮回契约」

青铜柱内部传出齿轮转动的轰鸣，林墨左眼再次不受控地流泻汞光。这一次他看清了真相——那些所谓的服务器机组，分明是浸泡在营养液里的人脑矩阵，每颗大脑的枕叶都插着黑鳞芯片。

血肉苦弱

青铜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