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宝带走!”不解气似的,吴中全狠狠踹向女人的腰腹。方芳蜷缩着身子,双手护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却止不住吴中全的叫骂声,“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在,不许他见小宝!贱女人!不听话!......”
吴中全越来越有兴致,他猛地s开方芳的裙子,爬满暗红色瘢痕的左手猛q~ia向她的脖子,不断用力,呻吟声渐渐低了,女人的脸涨红。男人脱掉裤子,兴奋地q在女人身上褪去她的n~ie裤,享受般用力扭动臀部,可还没等发生任何事,他便如泄气的p球般倒在一旁,只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吴中全爬到方芳身边,抱住妻子痛哭起来,“老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打你。我实在是太爱你和小宝了,求你别怪我,是我不好......”他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
方芳看向他,眼里满是害怕和迷茫,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丈夫的话,又不知道除了相信还能做什么。她推开丈夫,艰难地爬起身,每个动作都牵动着满身的伤痛,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发出压抑的哭声,哭声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见妻子离去,吴中全摇晃着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又很快被冷漠取代。“要怪就怪你爸,不要怪我......”他自言自语着。
“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吴中全整理好衣裤,打开门。
开门的瞬间,汪淼感到一阵摄人的压迫,吴中全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阴影中凸显。刘敏为其诡异又迷人的外表惊艳,虽然之前看过照片,仍难以形容见到真人一刻的惊讶。
吴中全似一条栖息在沼泽中的蟒蛇,狭长深邃的双眼如深不见底的湖泊,眼底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郁与冷峻;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刚毅又不失柔和;高挺的鼻梁在脸上勾勒出利落的剪影;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不知是讥讽还是嘲弄的笑意。
“有什么事吗?两位。”他语带轻佻,上下打量着两人。
汪淼迅速调整状态:“警察,吴中全先生,有个案件需要你的配合。”
“进。”他懒散地走进屋,歪靠在沙发上,“什么案子?”
“只有你自己在家吗?你的妻子呢?”
“她在洗澡。”吴中全指向卫生间。
汪淼:“白嫚你认识吗?”
吴中全:“嗯,她是我老婆朋友。”
汪淼:“白嫚死了,你知道吗?”
吴中全:“不知道。”
汪淼:“你看起来不惊讶。”
吴中全:“人都会死,早晚的问题呗。”
汪淼:“6月23日凌晨1点到24日清晨5点钟,你在哪里?”
吴中全:“在家里。”
汪淼:“有人能证明吗?”
吴中全:“我老婆呗。”
汪淼:“好的,我们想跟你妻子再聊一下。”
吴中全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叩门,门内传来方芳不大的声音,“怎么了?”
“有两个警官,有事跟你聊聊。你好了就出来,我去买包烟。”说完没等方芳回应,便大步走出门去。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缓慢拉开,方芳松散着潮湿的长发,挡住左脸。她不是很漂亮,小小的眼睛,个子也不高,微微有些发胖。她腼腆的抿着嘴唇,脚步轻柔又缓慢的来到两人身边,小心翼翼坐下。
刘敏:“你好,方芳吗?”
方芳:“嗯。”
刘敏:“白嫚和你是什么关系?”
方芳:“朋友。”
刘敏:“怎么认识的?”
方芳:“我们是同事,大约4年前她到我们学校做代课老师,慢慢就成了朋友。”
刘敏:“你跟吴中全怎么认识的?”
方芳:“他是我们学校的校工,因为我是教美术的,上课要自带教具什么的,他时常帮我搬东西,一来二去熟悉起来的。”
刘敏:“白嫚死了,你知道吗?”
方芳愣住了,眼圈泛起一层红晕,“怎么会?她怎么死的?”
刘敏:“现在不方便透露。6月23日凌晨1点到24日清晨5点钟,你在哪里?”
方芳:“在家。”
刘敏:“你丈夫呢?”
方芳咽了口唾沫:“他在家。”
刘敏:“你确定吗?”
方芳:“是的,那天孩子不太舒服,我们都没出门。”
刘敏:“22日白嫚曾经多次与你通话,具体内容是什么?”
方芳:“她有些害怕,说什么那个人又来找她,让她交出什么东西。那天她的口气很怪,我还安慰她,没想到......”
刘敏:“她有没有提到具体是什么人?”
方芳:“她说是在孤儿院时认识的人,东西一定不能落入那人手里。”
刘敏:“她为什么跟你说这些?”
方芳:“我们俩的性格很像,关系处的很好,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对方。”
刘敏:“你是否能回忆一下,她以前有跟你提过或者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吗?”
方芳:“她挺可怜的,养父母对她不好,小的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