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电话来。
靳佑只好作罢,但还是依依不舍的吻上她的红唇,等松开,喑哑着嗓音说:“徽徽,你真的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女孩,我爱你……只爱你一个。”程徽掐了掐他的脸,催促:“快去接电话。”闻言靳佑只好先把她放在沙发上,阔步朝着卧室走去。程徽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落下,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窗外楼下的熟悉风景出神。一旦受伤就要缩回壳里面,不止是靳佑会如此,她也是。可每次她受了伤,靳佑都会强势的闯进来,简直就像个土匪一样,赶都赶不走。
目光挪动,落在卧室门囗。
屋内传来靳佑的声音,似乎是在说媒体的事情。程徽趴在沙发上,一滴泪顺着眼尾滑落,心里还是抽搐的疼着。
那种遏制不住的心疼,是对靳佑独有的。
在景昌市重逢的第一面,见他瘦了,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从那时起,她就已经忍不住心疼他了。
对他,她似乎永远都没办法做到彻底的狠心。程徽下巴轻抬,再次看向窗外,隐隐察觉到,她对阿佑的感情,好像比喜欢要再多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