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巫槐在溪边停了车。
左右无人,她抬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丢在脚边。
“这回呢?”她仰头问道。
如果还不行,她就去用溪水洗个澡。
巫槐先前表现出来的社交能力仿佛昙花一现,这会儿又不说话了,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商。
苏商也大大方方的让它看,甚至还转了个圈。
毕竟,她皮肤的每一寸,都曾经是巫槐所缠绕过的枝丫。
哪怕如今巫槐已经披上了男人的壳子,可本质是没有变的,它是天生的邪祟,也是她的宠物。
她自然没有半点面对异性的羞涩。
清冷冷的月光洒落,巫槐的视线描摹过每一寸它无比熟悉的肌肤,它知道苏商锁骨的形状,知道她腰侧有一颗小痣,知道她的脚趾曾经踩过瓦砾堆,被刮破的一片细碎伤疤,知道她小臂上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划出来的痕迹。
它想要触碰,想要舔舐,想要缠绕上去,在那些它不曾伴随着苏商走过的岁月上,留下它的痕迹。
这原本是它的特权,但自从换了个位面,冷眼旁观了许多人类,也咀嚼过那些人类的残渣后,知晓苏商并不喜爱如此,它便没有再这样做了。
可如果,是在有充足理由的情况下,苏商还会生气吗?
它想要试一试。
伪装成人类的邪祟陡然回归了原始形态,男人一瞬间褪去了生动的颜色,红中泛黑的粘液从几乎透明的躯壳中涌出,欢快的包裹住了苏商。
如它所料,这一次,苏商并未气愤的制止。
虽然这种被阴气肆意的粘稠液体包裹住的感觉很不爽,但如果这是检验的必要环节,好像也没什么不可接受。
直等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生出些不耐烦:“还没搞明白吗?”
要是这都不行,那它未免也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