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那以后便滴酒不沾。遇着有人敬酒,也都是让手下代劳。
杜预听了曹皑的怀疑,一拍大腿,也表示同意。
“适才那氐族舞女舞蹈时,满座无不瞩目。就连杨岳和其他三家的族中长老也都被吸引了过去。”
说到关键处,杜预又压低了声音,直接附在曹皑耳边密语道:“唯独杨百万的那些族人们,面带悲愤之色。”
曹皑听了,倒有些惭愧。那些氐族舞女们的舞蹈的确吸引人,自己也是被深深吸引住了,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杜预见曹皑低头不语,还以为他在思考,便接着道:“那杨长者与将军对话时,预也注意了杨百万的族人。当杨岳说会尽力配合朝廷时,那些族人脸上净是不屑之色!”
“那杨百万本人呢?”曹皑反问道。
杜预摇摇头,表示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
杨百万如此低声下气地向自己行贿示好,难道是在麻痹自己的警惕心?
“将军放心,预已下令,各队队主今夜全都不准睡觉,彻夜轮流值守。”杜预紧皱眉头,劝道:“为防万一,将军也不如悄悄出城,去城外营中休息。”
杜预刚说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