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她如天使般的一面，在面对错误，面对恶行，她就成了囚锁古蛇的米迦勒。

路明非不知道天使是不是和人一样，最开始只是降临在世上的孩子，还是自一开始，自第一次睁开眼睛看世界的时候啊，就已经全知全能。

但他在与少女对视，看到了少女眼中的决意，恍惚间似乎有玉冠白袍人影缥缈如仙，从天而落，怀中婴儿瞳中金色的流光璀璨。

他听到少女的声音，像是教堂中千万声重叠的圣歌，又像是古老佛陀在菩提树下念诵的梵文，像是埋藏在历史尘埃中的青铜大钟被撞响。

“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路明非眨了眨眼，之前的幻象刹那间湮灭，残存的记忆也在瞬间淡化、遗忘。

“要和我一起去改变世界吗？路明非？”

少女眼中倒映着他身后的万家灯火，但和少女对视的路明非，却只看到了少女眼中的略有些窘迫的自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