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佩一柄新刀,终忍不住好奇道:“敢问郎君可是张家亲眷?”
楚琛低低一笑:“你这般问我,是欲行你们那大礼?”“啊,是我僭越。”
两人大眼瞪小眼。楚琛清了清嗓子:“我有事要问。这开脉、铸身、登楼,每一步都有何具体征兆?”
处暑诧道:“郎君没带教习?”
“我能带个教习走,我至于那天碰着你们?”“郎君误会,这……修习之道,因人而异,从没有固定说法…”楚琛打断他:“你只管说。”
“嗯……首开周身经脉,继而淬炼己身,待气脉周流圆融,乃可叩天楼而参玄境。此后,各择其道,各有所归。”处暑明显是在背诵。“这便是世间修习正道。也有径直登楼的。郎君似与郑家大娘相熟…何不问她?”我怕她爹误会。楚琛又干咳一声:“你的意思是,这四个级别……四重境界,可以是循序渐进,也可先入境再其他?”处暑眼神古怪地看回来。
“郎君怎么就纠缠入境?神不配身,身不配位,非疯即死。即便侥幸不死,也不过苟活数载。都政通五载了,除开那些把命当骰子掷的玄门,谁还如止作死,贸然入境?”
楚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所以,这就是说……如果境界超前,下面基础没打好……“境界越高,摔得越狠。好比登上高楼后烧毁梯子,烈焰四起,进退维谷,如何下得来?"处暑说着说着,像意识到什么,诧道:“郎君是……已然登楼?”
楚琛脸色更黑。
“我可能是入境,但运气不错,暂时还没疯。”“所以,通常来说,我这种……入了境,却没根基的,还有几年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