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是废话,算了。
肯定疼。
-“我没有试图去伪装alpha,只是严丝合缝,掩盖掉了omega的气息而已。”他自己取掉了腺体附近埋的排针。
-“beta的身份已经足够便利。但若旁人以为我是alpha,也没什么坏处。”我回避目光。
觉得他对自己狠了些。怪不得有时候处理问题那么偏激。:“有必要这样吗。”
:“用强效抑制剂不是也可以?”
-“不够稳定。”
似乎只是最简单的一个理由。
-“如你所说,想要做到′时时刻刻抑制得一丝不露',从源头入手,稳妥得多。”
我觉得太变态了。
要往自己身体里埋针还不如直接剜了了事。:“就没有直接去除腺体的那种手术?”
-“有,当然有。”
手指沾到了自己的血,谢凉风去洗手池冲干净。浴室的磨砂玻璃映出他半边轮廓。
-“只是风险太大,损伤严重。母亲不同意。”“而我想要自由。不想当个废人。”
这话我觉得逻辑不严密。
:“废人怎么不能自由自在了?”
-“当你处于那种密不透风的权力控制之下,就会知道的。”谢凉风语气凉凉。
从洗手间出来时眉目间却晕了不正常的红。那种满载凉意朔风的味道霎时充盈了整个室内。-“这是第二道试验。”
-“因为平时腺体被压抑得太久,所以每次埋的针取出来一一”-“身体.…就会'报复性'地进入发情期,…”说这话时,谢凉风已然站不太住,背靠着浴室外的墙壁滑坐在地。手指难耐地用力,几乎要嵌进地板缝隙。
-“你不是说…你的信息素,有镇静作用吗…”似乎清醒地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是有这回事来着。
但他这人如其名的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把我的信息素全盖过去了。室内感觉像开了十六度的空调。
我默默紧了紧外套。
不是说我们俩的匹配度很高吗?
我怎么觉得这个信息素的相性一点都不啊。会不会靠近一点比较有用.….
我想至少把他拉起来扔到床上。
可还没碰到他的肩一一
谢凉风突然暴起。
一把将我按到倒。
浴室与其中一张床的间隙不够大。
我的背正磕在床板上。
脑袋还好,搁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外面是四月第一天晴明的天气。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房间里。
我却被卡在床与谢凉风之间的夹角的阴影里。是不是发情期的人呼吸都很烫。
眼前人很矛盾。
身上和气息都是滚烫的,信息素和盯着你的眼神却是冰凉的。看得出他想努力维持清醒。
但那一线清醒之下,瞳里的墨色却越凝越深。他在看我。
眼睛,嘴巴…再往下。
他爹的!!
这人想咬我!!
脖颈这等脆弱的地方本能感到危险地到来。唇间呼出的热气和獠牙的锋利几乎要贴上血脉。太危险了这家伙。
为了防止被咬到。
我的手指在他咬下去的刹那正卡在眼前人的上下虎牙之间。使劲撑着格着不让他合嘴。
牙齿好利。
好疼。
像狼一样。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用上这个我曾经嗤之以鼻的日乙比喻一一“男人都是大野狼。”
听到脚趾扣地的程度更甚于室友b绘声绘色嬷小o的程度。听的时候嫌尴尬。
实际切身感受威胁又是另一回事。
这家伙怎么发情期还爱咬人呢?!
他是omega不是alpha吧…
以前搁abo漫画里也没见给小o戴止咬器的啊。刚开始还装模作样拿了支抑制剂。
一副要是被我的信息素影响发情的话就马上给胳膊来一针的架势。结果现在倒是主动陷入发情期把我当人形镇静剂试验了。我努力想要去够放在床头的抑制剂。
却怎么也推不开压身上这个人。
气死我了!!
我可是女a啊!
看来真是疏于锻炼。
哎,各位小a切记,若躺在先天身体素质上睡大觉,后天不思进取勤加锻炼的话…是非常可能被一些生理心理双变态的小o反压的!!我回去就去撸铁。
但现下…我还得抢救一下我的手指头。
反正挨得很近。
我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颈按住伤痕累累的腺体。谢凉风喉间似乎隐隐发出吃痛的一声。
我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既然我没有后退的空间。
那么他也不要有。
让我痛的话,他也痛痛看啊。
温暖的水雾馨香逐渐包裹上来。
纱帘的轻影也裹上我们俩重合的影子。
日光依旧好。
良久。
谢凉风松开了我。
我甩甩咬痕深重的手指。
:“哟,神台清明了?”
:“这可是正向效果,给你来针强效抑制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