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隐情。”他显然是心里还装着事。我开口安慰,缓和气氛。“媒体不是猜测背后有攘夷志士的参与吗,我觉得这是个值得深挖的地方,明天还要和她见面,我试着再打探一些线索。”事情发展到了这时候,已经不会变得更糟了,现在有了突破口,之后肯定是逐步反弹,想来不用太过忧心。
土方叹了口气,收敛起眉眼间的焦躁,又就着下午的会面聊了一会儿。时钟已经指向晚间22点。
明天都有工作,还是不要熬夜比较好,作息严谨的副长如是说道。说了今晚留宿在这里,说到做到,土方有在沙发上凑合一晚的意思。他把人抱到卧室的床上,转身正要走,却被一把拽住了手腕。“干什么?”
“床不是挺大的吗。”
我拍了拍床榻,甚至还有多余的枕头摆在那里。“哦,晚安。”
土方撂下这句就想跑,但手竞然一下没能挣开。他诧异地低头看去,长着一张柔柔弱弱的脸,也不明白是哪里来的力气。每天都提着电脑包走来走去,果然还是锻炼到了。但这不是重点。我正忙着指责他。
“说好的照顾人呢,你离我那么远,我晚上想去几次厕所怎么办?”这个几次就显得莫名其妙,土方纳闷。
“你为什么要去好几次?”
他怎么还好意思问,我才不解释,只是一口咬定。“都是你的错。”
“我又咋了?”
.等之后哪天你长大就知道了。”
“?〃
听说过女人都是不讲理的,但竞然还能这样吗。土方揉了揉头发,实在无可奈何。
“可以躺旁边,但是不许对我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