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呢。”
“啊?”
“我的意思是讲讲工作,这和工作有什么关系,能不能认真一点。”土方摆出了一幅不解的表情,眉头微皱,严厉训斥。我愣在原地,彻底懵了,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听说过男人穿上裤子就会不认人,但他是不是少了一些重要且必要的环节?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表情如此平静的,高冷的脸庞就仿佛刚刚拿着避孕套进浴室那个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他要我,我彻底明白过来了。
“不做就不做,放开我。”
我赌气地瞪了过去。
“放开你,好继续阻拦公务吗?”
土方冷呵一声。
不愧是鬼之副长,遇事就是沉得住气。
“我才不管你,你然后就自己想办法吧,放开我。”竞然连敬语都不用了。虽然过程很有自损的意思,但也算勉强得逞,土方险些没压住嘴角,继续冷脸否定。
“前科这么多,你猜我会信吗。”
“这次是真的.…"”
“哦?怎么说?”
“我,我想上厕所.…”
我的语气顿时变得弱势且哽咽起来,那两瓶水算是白喝了,以为晚上会被折腾的睡不好觉,没想到原来是频繁去厕所的那种睡不好觉。狡猾的条子欺骗了我,谨防条子钓鱼执法。这算什么理由,土方沉默了。但由于我还被钳制着双臂,身体重心不稳,胸口下意识向前挺,却是离得更近了。
这件吊带裙的设计对看者不够友好,被耍的不一定是谁。土方果断放手。
经过了一番休整,大家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准确来讲,是我等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典型的捉弄人却把自己搭进去的案例,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我望向他的眼神微妙。
“刚才在门外边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腿不疼了?”土方双手抱胸,先发制人。
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门隔音很好,您关那么严,我什么都听不到。”“是吗,我其实就诈你一下。”
“你可真厉害。”
是夸奖,但绝对不是夸奖。
感慨一下他竞然还有坐过来的勇气,自认理亏,我从手边拿出了一个手提袋,交到了他的手里。
还好我已经提前想好应对的办法。
武士刀还在找,没法立刻掏出来,但一个下午也够我去采购些他喜欢的东西了。
“啥玩意?”
被二话不说地塞了过来,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土方纳闷地去掏。掏出来了两条烟。
土方和烟面面相觑,我双手搭在膝盖上,不好意思地清嗓提醒。“下面还有呢。”
光是送昂贵的烟,总有种在给公职人员送那种礼的既视感,为了让气氛不那么不干净,我特意去挑了配套的用品。
淡黄色的卡通蛋黄酱主题烟灰缸。
当真选组副长的这些年,不信有人送过他这种东西。一定是送到了他的心上,不然为什么他一直无言地盯着烟灰缸看。“抽烟吧。”
我报以希冀的目光。甚至愿意让他在我屋子里抽烟,这态度真的很诚恳了。“.我不抽。”
“抽吧。”
“我不抽!”
怎么越说还越不爽了,男人的心思真难猜。不抽就不抽,我不惹他,两只手的食指纠缠勾弄,不经意地再次提醒。“里面还有呢。”
“不会是打火机吧。”
土方随口猜测,有些无语,烟民三件套,准备得还挺齐全。在手提袋最下面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首饰盒。小盒子不大,不像是能装下一捆捆钱的样子,袋子也空了,土方终于松了囗气。
那两条烟的冲击感太强,搞得他一下子就警觉起来,职业病作祟,生怕再往下掏就是贵酒,然后最下面垫着厚厚的钱币。太危险了,别拿那玩意儿考验他。
“打火机还包装这么仔细啊。”
顿时轻松了不少,土方嘴上调笑,打开了盒子。盒子中间放着一枚戒指。
土方沉默了。
我坐得离他近了些,用肩头轻撞了下他的胳膊。土方下意识侧头瞧,映入眼底的是不好意思但又包含期待的目光。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