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没办法自我消化,所以便问了出来。
她太迫切需要一个答案了,所以慌不择路。久美一愣,随后用奇怪的目光看向白石芽衣,“白石学姐,你这个问题真的很奇怪诶.喜欢富江同学不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拥有那么一张脸,无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难道白石学姐不是这样认为的吗?”还不等白石芽衣回答,她又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啊我知道了,白石学姐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吧?你明明就很在意富江同学不是吗?”
白石芽衣一惊,也顾不上刚才泛滥的那点小情绪,立马反驳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久美似乎也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久美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带着某种排除异类的可怕光芒,问道:“难道白石学姐讨厌富江同学吗?”白石芽衣屈服了,..当然、不是,富江同学,他、他人很好,我不会让他离开我们部门的。”
骇人的审视目光终于消失,久美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可爱活泼的学妹,她笑得灿烂,“那真的是太好了白石学姐,要加油哦!”白石芽衣……”
她才不会去挽留富江。
那家伙最好是厌倦了这里,厌倦了她,从此之后两人形同陌路,如此顺水推舟地甩开川上富江这个大麻烦,她简直是求之不得。只是猛然间,她脑海中又闪回少年的脸。
晦暗的仿佛酝酿着风暴,而风暴的深处是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委屈之意,就好像一心护的家犬,好不容易将闯入者入侵者赶跑,却被主人误会,因她的不信任和怀疑而破防,在家犬和野犬之间来回摇摆,仿佛下一瞬间就会冲上将她反噬,反客为主。
可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还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他说要她来哄他。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她愿意哄他,他就会重新变回之前那个听话的家犬似的。
她才不需要狗。
不过一一
她沉默着看向手边的资料,密密麻麻的文字此刻在她眼底就好像天书一般,半个字也是看不进去,脑子里全都是少年那时的表情。她那时确实不应该这样想他、说他的。
这一点上,她确实做错了。
片刻后,她叹息一声,终于不再压迫自己去处理那些根本没有心思处理的事情,将资料放在一边。
做错了就要去修正,去弥补,这才是对的。她在心心里这样不停地告诉自己。
她只是在修正自己的错误,才不是什么喜欢富江,又或者不想富江离开。仅此而已。
大
可是听着简单,但是要如何哄好富江呢?
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中一方生气另一方应该要怎么才哄的好对方,送富江喜欢的东西?
少年喜欢一切昂贵的东西,可那真的都是他喜欢的吗?白石芽衣又觉得不一定。
少年平时喜欢做什么呢?
白石芽衣也不知道,她竞然对富江的一切喜好都知之甚少。…简直见鬼了!
当天夜里,白石芽衣在床上辗转难眠,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采用最原始的方法一一
第二天,她找到了富江。
少年显然对她的到来毫不意外,甚至看上去早已恭候多时,眼底是藏不住的得意,但他控制着自己的嘴角,故意装作一副不熟的样子,“啊,是白石同学啊,有什么事吗?”
白石芽衣没有在意,只是鼓起勇气道:“…富江,可以跟我约会吗?”这话一出,少年那自持冷静的表情终究还是绷不住了。约.…约会?
芽衣想跟他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