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汐院一阵乱纷纷。
就连府医为祁国公看诊时,崔氏都在揪着祁非蕊问祁书朗的事,事到如今,她再不愿承认,也得相信萍姨娘那个贱人说的是真的了。
要是假的,在场这么多人,怎么没一个反驳的?
“我可怜的朗哥儿!”崔氏哭天抢地:“对了,书羡呢?书羡在哪?赶紧让他去救朗哥儿啊!”
“母亲!”祁非蕊被她哭得头痛。
祁国公心烦意乱下,更是忘了此时的大夫早已不是国公府府医,早在盛央断了府里的供给之后,府医便被辞退了,所以,他摆摆手,直到两位大夫离开,也没想起给什么封口银子。
于是不到半日,国公府这一场大戏便又传了出去。
国公夫人醒了,国公爷被自己的姨娘戴了绿帽子。
萍姨娘临死前那一番大胆宣言,惹得外头不少男人纷纷怒骂:“岂有此理!放荡、寡廉鲜耻,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女人?祁国公打得好,这种女人就该活生生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