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证据了,连一点犯罪迹象都没摸着。”
“卖粉?整个港岛最大的毒粉世家倪家都被宏哥一锅端了,还放话不准一包白粉入港。
现在整片铜锣湾别说粉了,吸粉的人都不见一个。
全被拖去宏哥新开的戒毒所,戒毒瘾去了。”
苏建秋有些无奈和气馁。
“至于什么逼良为娼、洗钱、敲诈勒索、高利贷、诱宰赌场肥羊,那真是一件都没发生。”
“宏哥的生意真的是比那些企业还正规不知多少倍。”
“别说是违法违规了,天天做善事,善堂都没咱公司功德多的。”
“是啊。”马昊天附和,“咱天天忙成狗,总有做不完的工作。”
“咱到底是来卧底的,还是来给宏哥打工的?”
三人都有些怀疑人生。
另一边,东星帮。
关二爷面前,乌鸦正在大发雷霆。
“什么?我的小弟,全去投靠了洪兴陈宏那个扑街仔?”
“这帮不讲义气的混蛋,在关公面前发过毒誓要跟我,现在说不跟就不跟?
啊!”
乌鸦神经质跳起来,仿佛乌鸦坐飞机一样,发出癫狂的咆哮。
“现在的小弟,一个二个都没义气的。
关二爷?
拜你有屁用啊?”
乌鸦一把将香案神台上的关公陶瓷塑像砸在地上。
咔嚓!
塑像碎了一地,砸出无数碎片。
众小弟噤若寒蝉,不免腹诽:
“就你乌鸦那么残暴不讲义气的性子,还指望小弟跟你讲义气?”
以前小弟“小丧”帮乌鸦背个黑锅,蹲了五年的苦窑,最后连安家费都没有……
还有“大个”,在石狭尾跟洪兴那帮人火拼,手脚被人砍下来。
连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肠子都流了一地。
最后还被人扔进了臭水沟,连尸体都认不出来。
而乌鸦呢,屁都没放一个。
也不舍得花钱抚恤小弟。
这义气,真的是一点回报都没有,还下场悲凉。
对于乌鸦来说,做兄弟是这样的。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电话打不通。
兄弟惨叫一声声,捂住耳朵我不听。
做兄弟,讲义气。兄弟挨打我看戏。
兄弟跟我心连心,我和兄弟玩脑筋。
兄弟跟我一家亲,我说兄弟太天真。
就这,他还想让小弟讲义气,无偿付出一切,给他当牛做马。
像极了某些无良企业家,比资本还狠。
当乌鸦却觉得这没有丝毫问题。
他转念一想:“一定陈宏给的待遇太好,破坏市场规律、营商环境和优良传统。
把这些小弟都养的娇惯起来了。
一点规矩都没有。”
“走,去教教陈宏这个扑街仔,什么叫踏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