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喜欢输赢之间,那种不知生死的感觉。”
丁瑶面无表情,但语气却带着一种平静的狠辣。
“那没关系,你输了,有老板帮你给钱。”山鸡郁郁地抽了一口烟。
丁瑶却摇摇头,说出有钱的烦恼,“我闷,就是这个原因。”
“我是你老大的女人,可是他现在对女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唯一能够让他兴奋的,只有权利。”
“怪不得你闷。”山鸡有些高兴。
“我觉得你今天运气不好,不是你的问题。”
“你看对面那个戴眼镜的黑黑的倒霉鬼。”
“你买庄他也买庄,你买闲他也买闲。
他要是能赢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帮你赌。”
“好啊,看看你这个港岛仔有什么绝活。”丁瑶终于露出笑容。
“有一个衰仔给我当明灯,绝对不会输。
他买庄,我们就买闲。”
山鸡下注,果然赢了,不由得会心一笑。
“就知道你是衰仔。”
“你好会赌钱。”丁瑶张开红唇,露出笑容。
“港岛出来混的都会赌钱。”山鸡得意一笑。
“我们现在去吃饭,好不好?”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出了赌场。
游玩一番之后,山鸡和表哥汇合。
他表哥劝道:“山鸡,和那女人走远一点,她对你没好处的。”
“你不是说,他是老板以前的女人吗?”山鸡急了,“以前的嘛,过去式,对不对?”
“我知道,我们家族都是好色的,我是说那个女人,不是老板,傻瓜。”
“怎么了?她咬我啊?”山鸡露出贱贱的笑容,“我喜欢啊。”
“你知不知那个女人有多厉害?”表哥没好气吐槽,“搞得男人都受不了的,你知道吗?”
“真的吗?”山鸡疑惑。
“她有一招专门掐男人的大腿内侧,一掐就是一块淤青,疼得要上天了。”
“哇,这么吊啊?说的我都想试试了。”山鸡更兴奋了。
突然,表哥看见车里的电视画面。
“哇,你看,又打架了。”
“琉球立法院开会整天都打架,椅子也拿起来打,你看。
还爬上去拿东西扁人啊。”
“连女委员也打架。”
“唉,在琉球没办法啊。”
“不好,我老板好像被人家扁了耶。”
“走,我们快去帮忙。”
表哥带着山鸡冲过去,还没进门,老板就被保镖们护送着出来。
“张定坤这个疯子,王八蛋!”
雷功捂着流血的头,骂骂咧咧。
“老板,怎么了?”表哥赶紧上前扶着。
“我曹踏马的十八代祖宗!”雷功破防地开骂。
“谁要能把他干掉,我给他做一个堂的堂主。”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山鸡立马把这事记在心头。
等到傍晚六点多,他找到张定坤的位置。
此刻他正在餐厅和自己的团团伙伙们围在一张大圆桌上吃大餐、吹牛皮。
恰巧,这个张定坤,正是之前在ktv随口一句,就抢了山鸡马子的那位。
丰厚的回报,加上新仇旧恨,山鸡摸进门内,举起手枪。
嘭嘭嘭就是几枪。
狠狠打在张定坤身上,打得满身是血,扑街在自己的座椅上。
见保镖们从外面围了过来,山鸡赶紧跳窗逃跑。
将没有子弹的枪丢掉。
追到一处街巷上,被围堵住了。
就拿着之前表哥送的短刀,和保镖们的长刀对砍。
接连刺死了几个保镖。
丁瑶骑着摩托车及时赶到。
山鸡赶紧上车跑路,躲过一劫。
丁瑶带他到一处山里泡温泉疗伤。
和他泡一个池子。
“你很大胆啊。”山鸡笑得很贼。
“在东瀛,男女同浴是很平常的事。”丁瑶一点都不在意,自顾自地擦着身子。
“可这里是琉球啊。”山鸡有些不理解。
“我有一半东瀛人的血统。
我妈妈是东瀛人,我爸爸是琉球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我们了。”
“原来如此。”山鸡不奇怪了。
“怪不得那天在金宝山,我见你穿东瀛和服。”
“那天,你话很多,是不是港岛年轻人都这样子?”丁瑶好奇地问。
“呃……我也不晓得。”山鸡有些尴尬,“那天是我故意让你注意我的。”
“还有没有伤口?”丁瑶关心地问。
“我想,要摸一摸才知道。”山鸡露出本相,“最好你帮我摸一下就更好了。”
两人进了屋,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
雷功来这里看望山鸡这个功臣。
很显然,这一切,他都知道。
甚至是他故意安排的也说不定。
“老板,其实我有个问题,放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