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多,不会让他伤你分毫。”
“他不是……”
濮阳秋白想说‘他不是贼人’,话没有说完,就见护院把屏风踢倒,而里面的场景映入眼帘。
诸葛从风趴在浴桶上,腰间的伤口汩汩流着鲜血,那张好看的容颜白得像纸。
他那头银发太张扬了,秦徽音想不认出他都难。
她看了看诸葛从风,又看了看濮阳秋白,问道:“你认识这人?”
一个在花船上讨生活的俊美男子,一个在玉竹馆那样的小倌院里讨生活的妖孽男子,好像算是同行。
这两人还真有可能相互认识。
秦徽音不想冤枉好人,所以先问清楚再说。如果不认识,她再报官不迟。
“认识。”濮阳秋白说道,“他是我好友。之前玉竹馆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他被无辜牵连,从那以后玉竹馆便容不下他。他之后从了良,本来被别人赎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伤痕累累的躲进了唐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