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书姓白,是个极为阴损的家伙,哪怕我到了土岭乡,他还在后面使绊子。”
“既然你来了天海,那以后可要谨慎小心,别被他给阴了!”
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情,倒也不完全是告状,而是在提醒中表明态度。
曲子峰自然听懂了,眉头微皱说:“天海市的班子以稳为主,我听到了消息,老季还想站好最后一班岗,但如果他想进常委,就必须有所舍弃。”
“他舍不得,绝对舍不得!”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厉元朗清楚的知道,季长安是既要又要还想要的人,不可能放弃天海市委书记的位子。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陪他几年。”曲子峰嘴上的轻松,但眼底闪烁着幽光。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五十来岁,面色黝黑的男人,慢步走了进来。
厉元朗看清楚来人后,立刻恭敬的站了起来,对着他微微鞠躬,然后伸出了双手:“铁叔,您好!”
铁峰伸手跟厉元朗相握:“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厉兵养了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