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池宴,也会有其他人来开这个头。”
二表嫂攥紧了拳头,语气讥讽:“那性质能一样吗?他是你的夫君,与谢家也算是沾亲带故,你让我们怎么想?”
沈棠宁神色冷静:“正因为是池宴来做这件事,所以才有机会最大程度地保全谢家,乃至两位表嫂身后的娘家。”
两人齐齐一怔。
二表嫂眼神狐疑,慢慢收敛了怒气。
大表嫂神色有几分凝重,忍不住出声:“棠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拿谢家举例。”沈棠宁语调沉了几分,“如今外祖父声名显赫,在朝堂和民间的地位甚至远远超过陛下,国子监的学生无不将外祖父视作天下文人表率。再这么持续下去,两位表嫂不妨猜猜,谢家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大表嫂瞳孔微震,喃喃地道:“功高震主。”
二表嫂也脸色微白。
她们都是从小被作为主母培养,有些事情一点即通。
她咬了咬牙:“陛下就算要动手,也得堵住悠悠众口!”
沈棠宁轻笑一声,眼神却很冷:“那倘若给谢家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呢?陛下是君,我们是臣!”
二表嫂瞪大了眼,瞬间被抽空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