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钱,名为射钱。”
“拿铜钱来。”
喜心说果然。
簪袅眼底倒是没有显露出异样的神色,等待喜走到庭院中,把铜钱系在桑树上。
陈远青望过去。
王离也看着,涉婴站在王离身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望着这一切。
廊道,距离庭院中的桑树,大概十五步,目力很好,才能看得见那一枚秦半两。
簪袅臂力很大,拉弓时很稳,眼眸贴着弦,看得出来在做瞄准。
凝视目标,目光极其专注。
嗖!
弓箭离弦而出。
只能看见终点,绳上系着的黑点已经不见了。
箭尾仍在桑树上微微颤动。
比阿父厉害!
陈远青心里说到。
一旁的涉婴目光沉浸,是第一次见簪袅射箭,若不是陈远青选中的人,真想留在通武侯府。
王离问道:“仆射认为,离有亏待他吗?”
陈远青说道:“公子的爵位和我相当,我们年纪也相当,就不要称官职了罢?”
“你为什么来拜访我呢?”
王离不确定问:“我要怎么样建立功业呢?”
陈远青说道:“你知道郎吗?郎通常取自公卿等官僚子弟,一方面作为皇帝的扈从,一方面学习政务。”
任子制还没有取消。
“你是说,在朝中学习政事?”王离说道。
“我认为,政绩和军功,都是可以建立的。”
王离不自觉嚼起草根,“可是在君上身边能有什么机会呢?”
“朝廷下的王令,已经到达郡县,在直道设立驿站,驿站设立市肆,收取税,你听说过这件事吗?”陈远青问。
王离说道:“六国的贵族是不敢反抗的。”
“虽然六国的贵族不敢反抗,但我认为,一定有别有用心的人煽动他们做反抗国家的事。”陈远青说道。
王离抬头:“你是指什么?”
“太长远的事,我是无法预料的。”
陈远青对待王离很诚恳。
“除此之外呢?”
陈远青想了想,“在朝中,如果能改善边陲将士的待遇,安抚阵亡将士的家人,名声也是会传到边陲的。”
涉婴抬头,看了一眼庭院上的天色。
“公子,该走了。”
王离站起身,“礼恪告辞!”
陈远青离席相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