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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告破之后,立刻撕破脸,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直接便要向灵鹫宫用兵。
天山童姥当真苦不堪言,实不知这件事到底该如何收场才是。
便在此时,苏星河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急忙转头看向薛神医和石清露等人,说道:“你们速速去将你们掌门师叔叫过来。”
薛神医、石清露立即转头向外面走去。
苏星河对康广陵等人说道:“你们也去。”
康广陵大是诧异,但见恩师满脸焦急的神色,也不多言,立即紧随其后,跟着薛神医和石清露一同向外面走去。
众人离开之后,苏星河目光如炬,压着嗓子低声道:“师伯,事关重大,该想到的办法都已经想到了吗?”
天山童姥向苏星河瞧了一眼,点点头道:“都已经想到了。”
苏星河微微一笑,轻声道:“不对,现如今咱们手中可还有一张王牌没有使呢!”
天山童姥满面疑云,问道:“王牌?那是什么?”
苏星河说道:“师叔她老人家贵为西夏国的王妃,地位无比崇高,倘若此事师叔能出面助我逍遥派成功避过此次危机,问题十之八九是能够迎刃而解的。”
天山童姥不禁是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说道:“你……你说什么!”
原来李秋水是西夏国崇宗皇帝李乾顺的亲生母亲,但这件事并不为人所知,一般人都不知道原来这位王妃竟是当今皇帝的母亲。
李秋水倘若能出面,意义可就非同凡响了。
由皇帝的母亲出面调停,想来西夏的将士们心中肯定有数,知道这场仗到底能不能打。
其实苏星河也是在无意之间得知这件事的,其实他并不知道李秋水在西夏国拥有如此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还是前些日子有一次趁着李秋水酒后,他特地从李秋水口中打探出来的。
当时李秋水酒过三巡,对故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由于苏星河是无涯子的得意门生。
尽管苏星河误入歧途,在武功上并没有什么建树,并未得到无涯子的真传,然而在韦小宝之前,无崖子一生之中只有两个徒弟。
其一是丁春秋,其二便是苏星河。
丁春秋这个逆徒也就不用说什么了,无涯子当年收他为徒简直是瞎了眼。
那么苏星河对无崖子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当真无与伦比。
更何况如今李秋水已然年迈,对年轻时候所铸下的过错当真介怀,于是在当天夜里,便将自己在西夏国的诸多秘密向苏星河全盘相告。
李秋水这么一合盘拖出,苏星河便将这至关重要的一节牢牢谨记在心。
万万想不到,居然在不久之后的一天,这个重要的讯息竟能左右到灵鹫宫的生死存亡。
现在灵鹫宫对逍遥派的重要程度实在无有出其右,眼下大战在即,灵鹫宫甚至是逍遥派的生死存亡皆系在此事之上。
一时间天山童姥不禁是动了恻隐之心,她跟李秋水虽然仇深似海,那可真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似乎除了李秋水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能挡得住西夏国的金戈铁马。
苏星河将西夏国崇宗皇帝李乾顺是李秋水所生的这件秘密,告诉给了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听了,皱眉道:“这倒不失为一个迎刃而解的完美计策,可是那贱人能听吗?”
苏星河心中一紧,急忙摇头说道:“大师伯,“贱人”二字可不敢再提啦!”
天山童姥沉思片刻,沉沉的一声叹息,说道:“眼下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你便去找那贱人吧!”
苏星河见天山童姥仍旧将李秋水称之为“贱人”,当下十万火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立即转身向外面走去。
本来他是打算直接去找李秋水说这件事的,但一想到这件事至关重大,而且还牵连到了天山童姥,生怕自己一个人说话不够分量。
于是便想到李秋水对韦小宝同样也很是喜欢,那么他跟韦小宝联袂向李秋水提出让西夏国退兵,把握一下子也就增大了许多。
当函谷八友找到韦小宝的时候,他正跟阿紫在床榻上你侬我侬,听得西夏国居然派遣重兵准备围剿灵鹫宫,不禁是大惊失色。
小宝大脑一片空白,道:“辣块妈妈的,这到底是真的假的啊?西夏国怎么会突然对灵鹫宫用兵!”
薛神医和康广陵急道:“掌门师叔,事不宜迟,您快快去见太师伯她老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