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般,其他女眷才入不了我的眼。”
谢承信想到家中的“谢文菁”和谢玉琰的差距,从前不了解谢玉琰的性子也就罢了,现在看得越清楚,越是心慌。
谢文菁就算学,也学不成谢玉琰这般模样,将来嫁给淮郡王,万一被戳穿身份……谢承信不敢想下去,他试探着道:“从前二妹妹在乡里照顾祖母,遇到难事都要一力承担,自然养就了那般性情,回到汴京之后,母亲总让二妹妹在家中做针线、学礼仪,与在乡中时,大不一样了。”
淮郡王眉眼舒展,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半晌才道:“文菁还在家中做针线?何必为难她?她看着就不似会这些的人。”
“再者,人的性子如何能变?眼下我不能常去府上,大郎不妨带话给她,我不在意这些,将来多请几个绣娘也就是了。”
“那如何能行,”谢承信不禁握紧缰绳,“母亲说了,二妹妹嫁入王府更要懂规矩、知进退,不能给宗室丢脸。”
淮郡王目光微远,想起了瓷行新定下的九规:“何为规矩?何为礼数?何必听别人的?自己定的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