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得令人心慌意乱,内心的惶恐不安甚至比得到奥维马斯即将动手的消息临时改变整体部署的那个晚上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我亦准备多时,手中攒着一大把牌可打。而此时棋局已入终盘,尽管大局在握,然而剩下的棋子已经不多,眼看纠缠多年的对手已经投子认负,一个要害棋子在要害部位忽然反转成了第三方,这种事是任何棋手也不愿意面对的。
在惶恐复杂的心情下等待了半个多小时后,寒寒推开门走了进来。我盯着她的眼睛不放,她终于吁出了一声长叹,说:“看来是来不及了。”
我心头猛地一沉,问:“是吗,局面如何?”
“无双传来了一段留言,现在尼布楚驻军已无法联系了。”寒寒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微型录音机:“你想听一下吗?”
我摇摇头说:“我就不听了,直接告诉我尼布楚城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