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战场就象我们双方的双手双脚,全都用最大的力气对上了。在这种时候,没有一点可以留力的余地!无论是我或eva,或者是你们每一个人,都没有退缩或者休闲的可能,都得为了自己的将来尽一份力量。这不是做秀,我们只能如此了。但我们应该庆幸,如今塞尔摩战场的局势对我们是有利的。只要我们能血战到底,兼之有一点点的运气,便能成为第一只解放出来的胳膊,成为打破对抗平衡的关键力量。各位,在你们肩膀上的担子很重,一定要认清形势,格外努力!”
听着听着,静唯的脸色逐渐转为了敬意。我讲完后,她和一些军官一起回答道:“是,大将军。”
我厉声喝道:“我听不到,你们说大声一点!”
会议室里顿时地动山摇,大家一齐喊道:“是,大将军!”
下来之后,我竟然一时有些睡不着。假寐了个把小时之后,忽然陈琪悄悄坐起身来,批上一件披风便走了出门。我见她走向地堡出口,顿时好奇心起,爬起来走到南堡二层炮眼处看去,只见她行色匆匆地走到了远处海滩上,那里似乎有另外一个人。可惜距离太远了,海风又大,运足了目力也看不清楚。
当下心中狐疑,悄悄跟了出去。潜行到了左近,却发现与陈琪谈话的是静唯。她们已经谈了一会了,起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此时正说到六九年我与她天天在南都压马路的壮举。也不知静唯是什么想法,难道是想故意刺激陈琪?她说得眉飞色舞,忽然取出身上的短笛吹了一小曲,说:“那时看起来是天天闲着没事干逛街,可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冒险之一哪。南都的局面虽然迅速平定,却始终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别看他终日显得混不在意,其实心里也还是七上八下担心着。每当他忧虑不能眠时,我就在阳台上吹上一曲。虽然明里不是吹给他听的,不过听了之后似乎很有效,很快就能睡着,还睡得很香呢。”
陈琪不自然地笑了笑,过了好一会才说:“你是天界的公主吧?能有你这么有心的卫士队长,他也算是有福了。”
静唯说:“唔,没那么了不起啦,只是个废弃公主而已。废弃什么的你不懂吧?这之间的事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们现在怕是没那么多时间说了,等我打完仗回来有空聊吧。”
“这么晚了约我出来,不会只是想说些与黄二结识的过程吧?”陈琪一句话说到了重点:“虽然很不礼貌,可我必须问:你究竟想说些什么?难道是想向我说你与他只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或者是……”
静唯淡淡地说:“我很喜欢他。”
陈琪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好一会,静唯才又说:“说是喜欢,也许都还不太贴切。非常非常喜欢,虽然我不知道是否可以称作是‘爱’,但那的确已是困扰我清修的一大心障。十年了,心障不除,我始终不能再进一步。看着比当年的我还要年轻的无双那么势不可挡地从后面追上来,有些时候也感到苦恼和心烦意乱。”
陈琪困惑地说:“你们天界武道家的事我不太懂,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
“用不着去理解。我用了五、六年的时间才终于明白到,那只是人生的一种状态,无需刻意去回避或者追求。如果终究不成的话,只能说我还配不上‘圣将’这样的称谓,也没有什么关系。无双也许会超越我,就让她超越好了。如果她真的超越了我,只能说她在这个方面做得比我优秀得多。”静唯忽然微微一笑:“又说了你不理解的东西了。这么说好了,如今我已经是破罐子破摔,即使因为他而不能成为圣将也无所谓了,我不会放弃对他的感情。”
陈琪摇头说:“无论你们发生过什么,终究是在我之后。我七月事件之前就跟他了,那时的他与现在的他完全不一样,然而我俩的关系和感情依旧没有大的改变。简单一点说,我从他的少年时代就开始与他接触,一直到现在都步入中年。而你虽然只比我晚两年,但接触的已是成为独霸一方的军阀的他,七月事件之后的他。那不是他的全部,你明白吗?”
静唯摇了摇头说:“尽管很难理解,但我大致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如果能真正喜欢一个人的话,哪怕只要有一部分,一个方面也可以了。”
陈琪不禁有些冒火了,语气立即尖锐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终究是后来者!也许当真有些感情吧,可你身份特殊,与他的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如少年时代便接触的我与他般单纯,而且半途插足的第三者是最卑鄙的,我绝不能容忍,你难道也不觉得羞耻吗?”
“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静唯笑了起来:“我提兵出外与远野志贵作战,大概要一个月才能返回。在这期间如果你守不住要塞,到了非要向我求助的程度,今后你就不得干涉我来找他。”
“哼,不要自说自话!”陈琪立即便中了激将:“我要是守好了呢?”
“那我就不主动打扰你们生活。但他如果主动来找我那就抱歉了,是你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