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啊好啊”,然后以僵尸形貌站起来,在陈琪的搀扶下走进了浴室。
这种奇葩情形已发生数次了。这几天以来,力战之后的静唯一回来就想往地板上趴,洗澡这种事对她来说是绝不可能的。陈琪却站出来主动要求帮她洗干净,而且不是用刷子水管洗生猪那般洗,而是真正很敬业地洗刷刷到香喷喷的程度。我对陈琪主动干这种事比较不以为然,因为静唯的公开身份不比陈琪高,年龄也比她小,就算在我军中的资历也不如率领鬼子军横行尼布楚一时的陈琪老,哪怕她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什么接触或恩怨,陈琪也没有干这种事的必要。不过她坚持要这样做,对于我旁敲侧击的质问则解释说:“反正我没有什么事做。她整天这么脏兮兮臭轰轰的我还不习惯哪。”
于是乎静唯军长就能在每天都穿坏一两付恶魔甲,浑身象在杀猪场的猪血池里游泳数小时的情形下还能一直保持着整洁漂亮的外表,时不时还换个别致发型。她跟陈琪二人对彼此的情况早打探得一清二楚,但此时正是装糊涂的大好时候,而且除了洗澡打扮之外,二人在私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聊天交流的时间和机会,因此在那每天例行的短暂浴室相处中,倒显得融洽无比,感情突然好得甜如蜜,成为令人羡慕的闺中密友。如果来一个意淫派的人看待这种局面,一定会觉得我大有享受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纵意花丛夜夜3P的好运,但我心里透亮:现在是在打仗哪,一切都是非常规运行,看看远野志贵走了会怎样!
从这层意义上说,我理应祈祷远野老弟能一直这么围攻塞尔摩下去。如果他缺弹少粮,我甚至应该酌情补给他一点……
不多时,浑身散发着玫瑰香精芬芳的静唯军长身着一身碎花布长裙来到了会议室中。今天的发型是把头发全部高高地盘了起来,象一座交通事故隔离锥桶。在座军官们照例唧唧喳喳议论了几声军长的新发型,然后开始了战情会议。
李静海宣读了长恨天袭击安基马战况的电文后,与会者们沸腾了起来。这些天以来多处战场战况不利,塞尔摩战场也是只能招架而缺还手之力,大家心里早憋着一股气了。我已看过这份电文,只坐在旁边不吭气。静唯一边痛苦地与睡魔挣扎着,一边挤出一点点思绪来考虑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才说:“参谋长,你说说你的看法吧。”
李静海点了点头,说:“我认为长恨天统领的进攻将对战局造成相当大的影响。毕竟安基马是奥维马斯在尼布楚的根据地,他的战争机器和资源储备都在彼处。这次奇袭将极大地打击安基马北部的奥维马斯势力,并牵制安基马西部和玛斯库中部大陆的奥维马斯军行动,包括太空军。对我们来说,则有两种可能。可能一是咱们的坏运气要到头了,远野志贵会灰溜溜地应奥维马斯召唤返回安基马助战。可能二是他们仍然会继续进攻,但奥维马斯不会再给他们过多的时间,因此接下来的作战会不限于塞尔摩要塞一地,可能遍布全岛。但只要我们能坚持一段时间,远野志贵必退。”
“有他在,不会那么简单就退啦。”静唯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说:“你是说远野志贵舰队可能在塞尔摩岛的其他地方登陆?”
“没错。他们的第一阶段任务显然是强袭要塞,在我军的顽强抵抗下未能成功。如果非要致大将军于死地,唯有采用更不容易成功,但起步却稍微容易的外围登陆作战了。”李静海侃侃说道:“远野志贵的兵力太少,如果他有咱们当年那么多兵力,倒可以一开始就按咱们当年的作战思路进行。他现在只是占了舰队已改装有潜水能力后咱们绝大多数防空炮火打不着他的优势,如果按咱们当年那种空中强突的办法,早被防空炮打完了。即便如此,在咱们回过神后他依然不能登上要塞一步。我想奥维马斯再对他施加什么压力的话,他只有走那一步了,好赖可以对奥维马斯分辩些‘末将已经登陆,离敌魁只有几十公里了’一类的话,总比近在咫尺却上不了岸听起来光彩些。”
与会者们唧唧喳喳地讨论了起来,过了一会,基本上都同意了李静海的看法。尽管以远野志贵现有的兵力进行外围登陆然后逐步攻击塞尔摩要塞简直是没可能奏效的蠢事(一旦进入岛内,他的舰队就不能再在海中甚至水下发起近距离精确火力支援,缺乏持久动力的MG也不能使用。塞尔摩的防空火力很强,他那支连巡洋舰都没有的破守卫舰队如果敢在本岛上空升起来,最多在个把小时内就会被轰得相当难看——失去这两大优势后,他那点陆战队在地形不熟的塞尔摩与第九军对上会是什么结果不用想也知道),但奥维马斯不可能还有精力管到这么远的战场,他的脾气大家都清楚得很,在只要结果的时候往往只压指标,其余什么都不管,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给。既然如此,远野志贵除了调头回去接受降级处分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那我就去迎战!”静唯忽然睁开了眼:“远野志贵要打,我就好好地跟他打,把他打痛,让他知道我们第九军是惹不得的!参谋长,你心中有腹案了么?”
李静海翻出了一张匆匆写就的纸条,说:“我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