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亮起来后,我发现自己错了:这女人一直爱看充满着风花雪月类故事的女人杂志,对这种故事的好奇心怕是会超过常人若干倍。我确定,她……她的八卦之魂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
安静地听完后,静唯问:“虹翔打算怎么办?”
“唔……做了模糊化处理还是被你发现了吗?”
“事关两位内阁成员,难道会是辛巴和内藤搞婚外情不成?”
这倒也是,涉案人员范围太过狭小,马赛克打得再密也不够。我耸了耸肩,说:“他就是没办法才来找我,你说呢?”
静唯撇过头说:“这些事问你的夫人不就好了?干巴巴跑来找我做什么?”
“嗨,你有所不知。陈琪和虹翔的关系差得不是一丁半点,时常觉得我是被他带坏的。而且现在脾气怪啊,喜欢东想西想的。虹翔这事我真不敢让她知道,不然不知引申出多少事来!”
“大将军也会有这种烦心事吗?”静唯轻声笑了出来:“所有人都觉得你们是绝配呢。如果再有个孩子,就堪称得上患难夫妻的模范典型了。”
“世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陈琪有许多别人没有的好处,但也会有她的缺点。就如你这般英气豪爽的女子,也有个异常热爱逛街的臭毛病,一般的男人是承受不了你的那种嗜好的。”
静唯瞠目大喝道:“无耻,胡扯,诽谤,造谣!当年可是你天天把我扯去逛得关节都肿了!”
说到这里,我们二人都想起了六九年夏天在南都日日压马路的壮举,不由都轻叹了出声。过了好一会,静唯说:“快三十年了。”
“即使按实际时间算,也有十年以上了吧。”我垂下头说:“始终感觉耽误了你的青春,非常不安。虹翔的烂事有我来处理,但你的事……我终究是想给你个交待的。”
静唯摇头说:“那些事不用劳心,孤身一人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作为最强的武者,孤独终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我还称得上年轻靓丽吧?”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噗哧一声笑道:“脸皮越来越厚了。已经不再是小姑娘啦,不过美丽二字是与你并存的。”
二人相视干笑一会之后,静唯首先反应了过来:“诶,我们是不是越说越远了点?你跟夫人请假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想听听你的意见。对于这三人的关系,如何处置是最稳妥的?”
“自己也曾有过那段轻狂不顾一切的时候啊。”静唯感叹了一句,见我眼神不对,立即板起脸说:“不要自作多情,说的不是你,不过具体过程我记不清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暗叹道:“难道不是我?只怕就是我罢。”
静唯又掰着指头分析:“……处于那种情绪中时,再强的人也会心灵脆弱,容易失去理智。我想再找无双劝解也是无用的,反而会给她很不好的印象,觉得我们干涉她自由等等。”
“这的确也是个人的事。如果不是事关两位内阁成员,我才懒得管。缘起缘灭,自生自灭就好了。”我感叹道:“做上帝有那么容易么?闭上眼想一想,这世间每分每秒都有无数无知少女被负心人欺骗凌辱,多少纯洁少男被贱人浪女染指践踏,实在是管不过来……”
“虽然认同你现在的超然地位,但依然觉得你脑补了太多不必要的肮脏龌龊事。”静唯撇了撇嘴:“说眼前的事吧,我看只有让时间来冷却一切。待无双彻底冷静后,究竟该何去何从,她自己会明白的。只有这个办法了。”
“看来只有找一个万全之策,把这三人完全分开一段时间了?”
“没错,只有这么办。”
“这么说,你是同意我的决定了?”
“唔?”
“前几天寒寒不是找你谈过任尼布楚城守的事吗?确实已经内定由你担任了,所以觉得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不过经过这次谈话,发现你实在是个让组织放心,让领导舒心的好同志!”
静唯顿时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我和蔼而不带任何揩油色彩地拍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竟能如此深明大义,我心甚慰,甚慰!那么你任尼布楚城守的事就作废,改让无双来任吧,大家其他人都回自己驻地。你的第九军代替无双的部队,跟我回塞尔摩去。”
静唯为我这席话瞠目结舌,过了好半天才满含热泪地抓住我的手哀号道:“大将军,你不能这样坑你的红颜知己哪!这尼布楚城守的位置我可是争取了好久的。十年征战,我的战绩资历还有什么可说的?就这样我还四处奔走,费了好大精力,赔了多少笑脸去拉民主评议的选票,为的不就是得到这位置和因而顺理成章进入内阁的资格吗?你说换就给我换了?!”
我好言相劝道:“是你自己说的,不这样没办法。除了尼布楚,我找不到其他可以把无双和江旭与虹翔分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