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为什么这件事我不知道?”寒寒有些愤然地说:“对小胖只要说一声就好了,什么理由都不必给,为什么如此见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我怕引起你多心,你和阿冰冰分开太长时间了。”
“他在那边有女人,我一清二楚,他也没打算隐瞒我。”寒寒淡淡地说:“但我绝不相信这件事上他会有什么异心。”
我耸耸肩道:“你多虑了,我只是手抄了几分一模一样的信而已,不分彼此。”
“不分彼此吗?”寒寒说:“恐怕不应该不分彼此。”
“我的视线已不能再向后看,向前看也力有不逮,只能做好眼前的事了。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辛巴斜眼问:“这次竟然不再歪曲这句话了?”
“年纪大了,改邪归正了嘛,哈哈。”
斯坎托博的围城持续了很长时间,毕竟围城只是表面功夫,关键的是背后的利益角逐。经过多方面做工作——其中既有动之以情,更多的则是诱之以利和威之以胁,我和奥维马斯再次从主星搜刮到了一大笔军费和物资。这次狮子大开口的成效是如此的丰硕,以至于足以供奉我们把对费里亚的战争轻松打完,还有充足的余力再来干一次轰轰烈烈的内战。
后世人对此次索求评价极低。一是搜刮的过程中充满主星人民的血泪,导致日后著名的“伤痕文学”流派大行其道。仅以伤痕文学中最爱列举的几项数据来讲:这次搜刮致使全球范围内大量民生福利项目被削减,政府投资剧烈下降了50%;财政供养人员和企业雇员平均工资下降了35%和28%;城市中产阶级的家用电脑升级更换周期从四年上升到十二年;电视冰箱等耐用消费品基本上都要从孩子出生用到结婚才会更新;初中生平均身高比六十年代低了2.2cm……这些与民生息息相关的数据差不多过了十多年才逐渐恢复到原有水平,使得整整一代人的童年在匮乏生活中度过,对全球民生的巨大负面影响可见一斑,以至于这次索取被取了一个臭名昭著的名字“血泪之捐”;二是从后世解密的资料看,此次的确是没有必要搞这么大的搜刮行动的,凭借两家幕府的实力完全可以在不要钱的情况下就解决事态,只是人为拖延形势给要钱施加压力罢了,实在不光明磊落。但坐在我们这位置上,还要讲究事事光明磊落就是傻逼了。三是血泪之捐事实上为之后的人类内战起了很大作用。甚至可以说没有这次搜刮,我和奥维马斯只能以嘴炮为主、动手为辅地干一次过家家式低烈度战争。事后打得那么声势浩大和空前惨烈,不能不说与这次要得太狠太多有关。当然,从更黑暗深层的地方去想,全球议会能够支付血泪之捐,也未必没有那方面的考虑。他们看起来被无耻地狠狠勒索了一把,但却是笑到最后的胜利者。反正血泪和饥饿从来不会直接波及到全球议会的议员身上。
得到血泪之捐后,奥维马斯再次恢复了他的舰队的元气,重编了四个攻击舰队和八个守卫舰队后,向MG部队大量追加了投资。得到了大量后续支援的高卢于远征时间一〇年三月下旬率领一百五十个MG渡海抵达斯坎托博南部,对斯坎托博的合围得以进一步加固。
自远征时间〇九年十月底围困斯坎托博以来,我的幕府军在斯坎托博东西两线取得了不错的战绩,以很小的代价获得了全军素质的提升。长恨天已确认如今的乙级陆军部队单兵素质已远远超过当年的费里亚兵平均水准,足以与黑水费里亚军的单兵正面对抗,而丙级陆军和装备枪支的木精灵部队战斗力也有极大的增强。
可惜我的陆军人口多,开销也就大,从主星刮来的血泪之捐虽然不少,却实在无法象奥维马斯那样慷慨地花在舰队和MG上。毕竟我还考虑着征服尼布楚之后的建设事业,那些都是要大量花钱的,指望原始积累不知到哪一年去了。从这一点来说,奥维马斯扩充舰队之举多少会令人有所怀疑。他根本就没打算留钱在建设上,只是拼命地扩充军队,那么征服尼布楚之后他拿什么建设呢?一是向我借,我是不会给的;二是带兵回主星去掳掠,那实在太无耻了些;三是向我开战,刮我的地皮。虽然他的舰队生猛,MG也厉害,我倒也不怕他。这毕竟是最坏的选择,他只要没疯,选择这个的可能性极小。
四月一日,我和奥维马斯一同抵达斯坎托博前线召开了围城这么久以来第二次像样的军事会议。会上确定了接下来一个月解决事态的方针,预定由MG部队强攻引出凋落军团主力后,西恩多姆军团和辛巴军团同时进入斯坎托博占领阵地。毕竟凋落军团人少,对超级城市斯坎托博的占领不会多么稳固,只要我们在城内取得落脚点,用蚕食之计慢慢吞掉即可。全部消灭后,由两军中一些参军不久的福音教徒对凋落军团的尸骨进行净化。在此之前,福音教已分别向我们表示了忠诚,并且展示了一定的力量。尽管还不能完全相信他们,但目前也只有他们才有彻底毁灭凋落军团的办法。缺点是他们净化的速度实在不快,大概需要我们持续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