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你的情况都是适用的——在法律范畴上,他们并无不当之处。”
我重重地叹道:“人权,人权!整天有人在我面前顶着你的幌子为难我,为何就无人来捍卫我的人权?”
寒寒微笑道:“听到你在这里高呼捍卫人权,真的有些好笑,你当真尊重人权么?”
“再起码得尊重自己的人权才行。不管怎么说,不管你与我交情怎么好,我的人权被你们和国方面严重侵犯是不争的事实。还记得我们以前常唱的那首歌的一段歌词么?‘那道门已经被破坏,欢乐再也回不来’,这是无可弥补的巨大人格损害,你们必须严肃对待此事。凭你我的交情,道歉可以免了,经济赔偿个四五十亿给我就行了。”
“贪婪的家伙,跟我还讲什么钱钱钱的,我给你找的钱少了么?”寒寒白了我一眼,忽然坐起身来,正色道:“说实话,你这次回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民主,还是****?”
我丝毫不避她的眼神,直盯着她的眼睛文:“你认为我是为了捣乱这次全民大选,建立****王朝而来么?”
“即使不是那么难听,难道实质不一样?”
“我们一起在南国院和北外上学时,对世界政局也曾有过讨论。当然,现在看来,是属于很幼稚,很低层,而且很理想化的那种。你还记得当时我的政治论点?”
寒寒沉思了片刻,说:“你当时是个很低调的人,并没有革命化或者飞跃人上的想法,应该说比较同情民主人士,还有些无政府主义思想,虽然可能那只是伪装人格的一部分吧。”
“我不是一个对政治有兴趣和野心的人,从本质上来说是如此,虽然我干下了许多充满野心的勾当,但那不是我的人生目标。”我说到这里,见服务生走过来上菜,便停了下来。直到服务生走开,才说:“你对此应该很明白。”
“可是我很困惑,真的很困惑。有许多困惑我都开始不明白,而你却不在身边。”
“我可以理解你的困惑。虽然你一直是我身边最好的助手和朋友,我俩却不是完全一样的人。”我提起筷子说:“吃完再说如何?不必为了公事损害我俩私人的交情,破坏如此融洽的气氛吧。”
寒寒点了点头,我们结束了政治性的谈话,开始聊起了些家常。拖拖沓沓的,午饭吃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结束。她伸了伸懒腰,笑道:“明天又会很忙了,会有今天这样的休闲时光,已经觉得很奢侈了。”
“你太累了,该多休息休息,不然会提前变老的。”我挥手召来了服务生,要他帮忙把我们的随身物品寄存一下,转头对寒寒说:“我们到别处随便走走吧。”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对面的高楼顶端天台上。俯瞰着下面如蚂蚁大小的熙攘人群,听着耳边的狂风呼啸而过,忽然觉得不是回到地球,而是到了一个介于宇宙和行星之间的去处。寒寒有些困乏了,坐在天台中央的雕塑前闭眼休息了片刻,我则绕着天台转了一圈,欣赏够了繁华无边的胜景方才转回来,坐到她身边问:“需要我下去给你买床被子么?我身上没钱,把你的钱包给我。”
寒寒睁开了眼睛,噗哧一声笑了,说:“这是我听到最扫兴的话之一。”
“更扫兴的还在后面。”我掏出一根烟来点上,说:“我横穿宇宙跑回来,不可能没有政治意图的,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们努力进行着民主化改革。不管怎样,这都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趋势,这些道理你全都明白,因此我不知道还应该怎样对你说。”
“你当真坚信你所做的有意义么?”我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了讥诮的笑容:“你当真认为,在GDI阴魂不散的背景下,这种改革可以成就真正的民主政治吗?你不该那么幼稚的。”
“无论怎样,值得一试。”寒寒坚定地说:“政治的进步必须得有人去做,哪怕是傻事,哪怕是徒劳,只要有一线希望,总得要去做了才有可能进步。你也不是那种只会在一边发出反对议论的人,你能明白我的想法。”
“人们真的需要你赐予他们的民主吗?”我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也许他们并不需要,或者说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现在的政治觉悟、人文素养还远远不到那个地步,你想过没有?”
“我都想过了,你不在的时间,我为此想了很久。之所以同意北条镰仓的邀请,回到和国来任职,是经过周密考虑的,绝非一时性起。”
“好的,那就是你的选择,我无权指责。”我站起身来,走到天台边上,向下看了好一会,转过身说:“看,下面的繁华世界!繁华似锦,天上乐园。人人忙忙碌碌,在其中追寻自己的梦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你所追求的民主化改革,将不会对他们有任何实质性的触动。仅仅是所谓‘城头变换大王旗’罢了。”
寒寒说:“那也值得去追求。哪怕是虚伪的,不完善的民主,也总有一天,有可能会结出真正的果实。我们都还年轻,只要往这个方向努力,我相信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