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馊主意,花钱收买工程人员把现代级上的一些部件和备用件先挪用去修被他烧坏的人类第一强战列舰拉普达号——结果他运气实在不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鸟事却遇到了忍者祖宗,工程人员中藏有和国GDI内情局的特工,立即把他一本参到了GDI全球联合会总纪监委。总纪监委虽然没有亲自带人来调查,却也专门发函给三星总局要求严惩不贷,查处情况要单独上报备案。三星总局本来就对不怎么听话的三星战区有敲打之意,立即借题发挥,安了个大大的罪名准备发动六八年三星总局第一号廉政风暴来收拾他。幸好现在已经是文明社会,不存在君王之说,不然绝对安上一个欺君罪名,从三星到南都一路查过来凌迟灭他满门。
戴疯子虽无后台,打仗本领却好,让唠叨婆婆张宁起了爱才之念,不顾一切地保他。奥维马斯也是个极护短的人,不管手下犯了什么过错,由他上将阁下本人处置可以,让三星总局的其他人来就不行。那个和国特工要是一本直接参到奥维马斯那里,说不定反而能给戴江南造成更大的危险,这么曲线传递之后虽然声势造得大,却引发了更大的阻力。折腾了一周之后,戴江南给关了小黑屋:隔离审查一个月。然而此时一个巨大无朋的烂摊子已经摆在那里了:现代级三号舰给拆了一小半,拉普达号没修好,工程技术人员却又给和国GD以涉嫌受贿罪拉去隔离审查,现场只留下支离破碎的两艘巨舰和丢得一地的各种零配件。
到了这个份上,傻子也能看得出主星对我们是什么态度了: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这些都由上将带人在前面冲杀。我只是随便吩咐提都斯“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注意不要作出头鸟”。奥维马斯本想在三星总局战研会上提出联名上述,向主星提出增强交流的提案。可就连三星总局内部意见都不统一,五大常委除了他和我都在装聋作哑打太极拳。奥维马斯于是只得亲自跑去联系和国大财团,要求我也积极跟南都交涉,可我听了提都斯的报告后动都懒得动,只是作些表面文章应付。奥维马斯舰队现在除了巡逻天顶门外,几乎一切的工作都是在跑地面的关系。
而我这边就轻松得多。一个多月以来,我几乎什么事都没做,基本只是坐办公室看材料,偶尔去开个会。静唯在我的办公室里安了张桌子,也偶尔帮我看看文件、搬搬资料什么的。但那些工作轮到她作的机会并不多,这一个月来,她的主要用途作我的跟班或替身,时不时到洋子那边送些慰问品,跟她聊会儿天。因此,她与洋子也很快熟络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手里的工作已经全部告一段落,便把门一关,往沙发上一躺,哼哼了起来。静唯拿着本女人杂志,从下午上班开始看了四十分钟,却给我吵得心烦意乱一页都没翻过去。终于把杂志一摔,叫道:“你有毛病啊,叫什么叫?”
我悠然叹道:“年纪一大把了,无妻无子,愁啊。”
“你这种轻浮的家伙,活该如此。”静唯针锋相对地说:“自己立身不正才会这样的吧?那样的家伙是没资格对自己的生活遭遇发表什么感叹的。”
她对我的意见特别的大,与洋子接触多了后更把她原来对待我的那一套完全学了来,跟我的关系基本上属于“一言九顶”,即我说一句,她得顶九句回来。之所以会形成这种相当不融洽的关系,很重要的因素是见面那天我被她惨不忍睹的面容吓得很不热情,又带她去见了虹翔那个把“以貌取人”四个金字烫在脸上示众的衰人,再加上骂了她一句“笨女人”,给她造成了比较糟糕的第一印象,认为我一样是个以貌取人的讨厌家伙。第一印象已经不好,第二次接触又以误会和争吵收场,那是我并不愿意看到却又无可奈何的。
她报告了五.二九怪物的行踪后,我跟奥维马斯去视察了一次那个矿星带,一周后才回来。那时她的伤势已经基本好得差不多了,正坐在我的总督座椅上看言情小说。因为不知道我回来后会不去腐败而直接跑来上班,她穿着很随便,面具也丢在一边没有戴上。我一开门,首先看到桌子上丢着的面具,不由吓了一跳,以为会再看到魔女脸。往上一看,却看到了她已经恢复的模样。皮肤柔顺,五官端正,虽然称不上美若天仙,也达到了环境达标不污染视线的程度,细看看还有点象洋子。我便顺口夸了一句:
“不错嘛,差不多赶得上洋子了。也好,还可以看看。”
这样的话给寒寒或者洋子听到,都没什么。哪怕我直说她们是丑八怪也没什么,因为她们已经给我训练得脸皮超厚,而且不会把我的任何话当真,甚至还会把我的诋毁反向理解当做一种极大的恭维。可这位不是很熟的公主没能学到这一套精神胜利法,一听之下立即抬起了脸,很不高兴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打着哈哈回答:“意思是……哈哈,其实洋子也没什么看头的,你不要轻易当真。”
在我短暂的一生中,遇到的美女着实不少。胡说八道惯了,却从未遭到什么报应。如陈琪开始那般对我印象恶劣,说这种话也吓不着她,因为那女人